孤与太侍君: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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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受宠吧。”

    不给宜嫔继续吵嚷蛮缠的机会,他对着侍卫吩咐道,“搜宫,可疑的东西一样都别放过。紫颐殿上下所有宫人,知情不报隐瞒奸情的,全部压入掖庭。”

    “你!”宜嫔双目赤红,“我要见圣上,我父亲是他在边疆的得力副将!”

    虞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娘娘是想拿兵权威胁圣上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宜嫔只是想提起旧情,谁料虞殊张口就给她扣了顶高帽子,瞬间慌乱了起来。

    威胁皇权,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殊劝娘娘还是少说为妙。”

    宜嫔看到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人,这人怎么比边关那些杀人如麻的蛮夷还要可怕。

    本性中趋利避害的那一面让她重回了几分理智,俯下身不敢再说要见皇帝的话了。

    “至于奸夫,”虞殊笑了笑,“买通宫人在圣上的药中动手脚,冒充清平殿太监,打伤单公公,假传圣上口谕,意图伙同宜嫔一起伪造皇嗣……罪无可恕。”

    “杀了。”

    侍卫动作很快,压着那人就将他拖了出去。

    他喊了宜嫔几声,意图让宜嫔看在往日情分上为他求求情,但宜嫔浑身发抖,伏在那一个字也不敢说,怎么可能还替他谋生机。

    “娘娘倒是无情,”虞殊负手而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之间涌动着的暗流,“您不再看看他吗,这可是你们今生最后一次相见了。”

    宜嫔闻言,稀里糊涂之下听不出语气里的讽刺,竟真的扭头去看了。

    “看这么久,是舍不得吗?”

    虞殊轻笑着,语气和平日里别无二致,但此刻却像是刚从地底爬出来索命的幽魂,一句话便能叫人浑身寒毛悚立。

    “既然舍不得,那一会让侍卫替您装一点纪念品回去,您说如何?”

    宜嫔闭上了眼,抖得更厉害了,咬牙道,“恶毒!”

    看一眼也是他提议的,真看了他又换个说法来坑害了,处处都是陷阱,他就是在借机折磨人!

    “来人,将奸夫的头颅用盒子装好。出宫路上形单影只,娘娘一个人走夜路不好,殊心想,他应该不介意陪娘娘最后走一段的吧。毕竟,他被拖下去的时候,还一直深情地望着娘娘您呢。”

    他说的太有画面感,宜嫔听着,窒息的感觉越来愈烈,突然猛地地挣扎了起来,那力度大得,三个侍卫都差点没按住。

    “不,不要!”

    虞殊笑意不减,“送娘娘出宫。”

    宜嫔被压着,跌跌撞撞地带走了。

    踏出颂安殿宫门的时候,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她突然高喊了一句,“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爬龙床,我就不能爬!”

    尖利的嗓音破开云霄,直直传进了内殿。

    我看着缓步走进来的虞殊,他的心情似乎没被那句话影响,温柔地对我说已经解决了,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但,我脸皮薄啊,我有点替他尴尬。

    默默地捂住了脸,我心说,这下好了,宫里头所有人都要知道虞殊会爬床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爬床!  ——醉某

    (2024.3.5修文,兰嫔名字和皇姓冲突,改成宜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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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新仇旧怨真相明

    “那见钱眼开的宫人已与兰嫔的奸夫一同斩杀, 侍卫也前去紫颐殿问罪了。内庭的人在外面跪着,圣上想见吗?”

    “让他们滚进来。”

    宫里的人警惕性是越发低了,单一个腰牌就能支使他们做事, 我的口谕被伪造了也能使人信服,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征兆。

    送花轿来的几人战战兢兢地被带到了我的面前, 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

    我扫视一圈,问,“今夜主事的是谁?”

    前排有个圆脸太监向前膝行了两步,哆嗦着向我问安, “回圣上的话,是小的。”

    “宫规说的什么?”

    “圣, 圣上口谕要由您身边的公公带着腰牌亲自来说,还要有印了红章的字条。”

    “这不是记得很清楚, 当时为何昏了头?”我说,“自行去领二十大板, 余下的一并按宫规处置。”

    “是。”

    圆脸太监苦着脸, 小心翼翼地仰头瞄了一眼虞殊,紧张解释道, “那人说时神神秘秘的, 明里暗里表示……表示圣上被璃少御看得紧,不好明面上召幸。”

    我面上一僵, 这群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妄自揣摩圣意。

    继而愤慨, 他们真是荒谬!我怎么可能是那种表面一套背里一套, 会背着爱人悄摸偷腥的人。就算虞殊醋意不那么大, 不管着我, 我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想到这,我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抿着唇很是不悦。

    圆脸太监不敢再说,连忙把头低了下去,磕到了铺着厚毯子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伏得低低的,为了降低存在感,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毯子里才好。

    “孟主管何在?”我问道。

    “公公他晚膳前忽然身体不适,就回去歇着了。”

    “哦,有多不适?”我扯了扯嘴角,“孤记得在父皇身边伺候的时候,孟主管可是中了毒也要坚持候着守夜的。怎么今夜出了事,闹了这么大动静,他到现在连个头都没冒?”

    圆脸太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对着逼问,脑门上挂了一排细密的汗珠,磕绊道,“这,许是,真的病倒了……”

    “是他自己说的,放心不下底下的人,要万事亲力亲为。”

    并不是我想针对什么,只是他不适得太过巧合。

    现在除了身边几人,我谁也不信。

    一边,安静着的虞殊突然说了句,“年纪大了。”

    年纪大了,是啊,我心中冷笑一声,在宫里呆的时间太久了,都浸淫成老狐狸了。

    “来人,去看看孟主管。”

    侍卫得令,离去时顺便将地上的一众太监都带走了。

    “绣衣何在?”我对着空荡的室内说。

    两道身影倏尔显现,向我行礼。

    “颂安殿内的宫人,随你们用什么手段震慑,杀鸡儆猴也好,施加私刑也罢,孤不想再出现宫人被收买的事情。还有,让你们陆大人去给徐副将传个信知会一声。”

    兰庶人的父亲骁勇善战,是难得的一员猛将,日后到底还是要他带兵的。

    绣衣应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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