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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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作甚!”

    邢温书却在这时认真地说:“臣在心疼陛下。”

    谢安双一滞,几乎是不用回头就能猜到此刻邢温书面上的神情。

    他攥了攥手,撇过头回应:“孤、孤好得很,不需要你无处安放的怜悯。”

    “不是怜悯,也不是同情。”邢温书继续认真地回复,指尖顺着他的右臂划向了他背后的一道伤疤,“只是心疼陛下所要背负的东西罢了。”

    微微的酥麻感顺着邢温书指尖的动作在谢安双背部蔓延,他一手紧紧攥着床单,险些就要以为他是在试探自己的过去。

    他尚未想好要如何反驳回去,邢温书已经重新将直接收回来,莞尔一笑:“抱歉,是臣失态了,还请陛下见谅。”

    说完,邢温书又继续他包扎的动作,就好似方才的小插曲根本不存在。

    谢安双蜷了下指尖,趁着邢温书专注于给他包扎的时候抬眸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看着他眸间依旧不曾散去的心疼。

    那样真诚,纯粹,总令他忍不住想越陷越深,忍不住想放纵自己沉沦。

    可是……

    为什么就偏偏是邢温书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赶着去酒店太忙了,然后码字的时候腿抽筋疼了好久呜呜呜呜

    生死时速赶在两分钟前写完,营养液和地雷就挪到明天再感谢mua!

    第49章  第  49  章

    给伤口换完药不久,  谢安双又看了会儿书就干脆直接上床睡觉。

    邢温书自觉走去给他点安神香,却没找到香料,困惑地问:“陛下,  安神香换了别处放置么?”

    “嗯?”谢安双尚未来得及上床,  闻言走过去看了眼,  果然看见香炉旁专门放置安神香的地方已经空了。

    他回想了下,轻咳一声:“……昨夜手抖放多了,应是用完了。去问问福源是否备有多的吧。”

    邢温书依言照做,但最后只带回来一个遗憾的消息:“福公公说行宫内没有备置多的安神香。”

    谢安双微蹙眉。自登基以来,他除却十分劳累与生病之际,其余时间都是伴着安神香入睡。倘若没有安神香,  他还不如不睡。

    “陛下?”邢温书轻轻唤了他一声,“陛下很需要安神香吗?”

    没有安神香的谢安双很难过,  并不想回答邢温书的问题,  只是用自己的情绪明显表露出此刻的心情。

    邢温书又尽可能温和地问:“臣可否斗胆问下陛下缘何这般依赖安神香?”

    涉及到这方面的问题,谢安双重新警觉,  收起方才流露出的思绪:“与你无关。”

    说完他就转身回到床边,  面上依旧带着些愁绪。

    他习惯了长安殿与御书房中随时备置充足安神香,  昨夜为了清楚竹二带来的血腥味,  他顺手就把安神香全部倒了进去,  忘了自己这会儿是在行宫中。

    谢安双兀自懊悔,又见邢温书走到他面前来,  温声道:“不论如何,  明日陛下还要带伤围猎,今夜总归要好好休息。臣会守在陛下旁侧,  陛下且安心。”

    安心不安心的谢安双不知晓,  但倘若真让邢温书留下守夜,  他恐怕是要良心不安。

    然而邢温书的性子他也清楚,不让他守夜他肯定就要刨根问底。

    如今他被邢温书察觉的秘密已经太多,但顶多也只是让他心疼一下。这一个秘密背后牵扯更多,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让邢温书知晓,否则他的计划必然崩盘。

    谢安双收敛思绪,还是选择一言不发地上床睡觉,祈祷自己今夜能睡个好觉,不要再做噩梦。

    但或许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谢安双怀着不要做噩梦的心思入睡,反而就真的又做了这几年来一直侵扰他的那个梦。

    ……

    梦境的一开始,是当年谢安双不经意间得知元贵太后野心的场景。

    当时他还是任由元贵摆布的傀儡,过去十六年的操纵早已令他习惯了遵从元贵所有命令。不论是替元贵暗中杀人,还是替她跑腿送东西,只要是元贵的命令他全都会照做。

    可是就是这一次的不经意偷听,他从元贵那里知道这两年来他的皇兄们和六皇弟的暴毙,全都是因为元贵让他亲自送去的汤或糕点。

    元贵在汤和糕点中做了手脚,只要喝下汤或者吃下糕点,就会在不特定的时间段后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而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要让所有能继承皇位的人都暴毙,再让她特地以傀儡来培养的谢安双登基上位,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在幕后把持朝政。

    谢安双虽然早就习惯了听从她的一切命令,但曾经与邢温书的相遇,以及后来他对邢温书的关注,使得他的心底保留了一丝良知。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要阻止元贵。

    可是被震惊到的谢安双忘记了伪装行踪,被元贵察觉到他的偷听。

    在元贵问他他听到了多少时,他还是遵从本能如实回答。

    听到他诚实的回答,元贵却嗤笑着告诉他,真正杀害了他的手足皇叔的人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是他亲自将汤与糕点端给了他的皇兄皇弟,端给他的皇叔和父皇。倘若不是因为他们对他的信任,他们根本不可能会吃下这些东西。

    所以归根结底,他也是元贵的帮凶,而且是最直接害死了他的手足亲人之人。

    如果不是他,他的皇兄皇弟,皇叔父皇都不会那么轻易放下警惕,不会那么轻易就中招。

    是他辜负了他们的信任。

    是他,害死了他们。

    回忆的场景崩塌在元贵最后轻蔑的嗤笑,和谢安双微微攥紧的双手当中,随后“啪”的一声散落一地。

    周遭骤然陷入一片漆黑。

    谢安双仍跪在原地,眸间满是初知真相的难以置信。

    他早已习惯了听从元贵的一切命令,相信元贵的一切说法。他自幼便被元贵洗脑,几乎是在元贵说完的同时就默认了她的说法。

    默认是他害死了他的手足亲人。

    他是元贵特意培养出来的傀儡、利刃,他的手上早就沾染了无数见不得光的鲜血。

    可是他深埋在心底仅存的良知在这时终于萌芽,紧紧地将他束缚。

    他紧紧地攥着手心,用力得手臂都在微颤。

    然而就在这时,混沌的漆黑当中,唯一的幽光忽地亮起,映照在大片血泊之上。

    仁初帝、五位皇子、一位王爷全都站在血泊当中,一袭朝服浸满了脏污的血迹,面容惨白,七窍仍在缓缓渗出鲜血,宛若索命的恶鬼。

    谢安双就跪在他们的不远处,本能感到恐惧,跌坐在地。

    而那几个“恶鬼”却在一点点向他靠近,浓郁的怨气几乎凝成黑漆漆的实体,在“恶鬼”的身侧幽幽飘荡,随着“恶鬼”的动作朝他而来。

    “逆子……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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