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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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谋害朕……”

    “仁初帝”的嗓音嘶哑破碎,森然阴冷的怨气顺着他的咒骂缠上谢安双的脚踝。

    谢安双不敢反抗,瑟缩地躲在光亮外的漆黑,看着面目狰狞地“恶鬼”逐渐靠近他。

    “父皇……”他的声线微颤,带着些怯懦与胆颤,任由浓郁雾气自他脚踝蔓延而上。

    “五皇兄……你可真是叫小弟好受……”

    “恶鬼”当中年龄最小的六皇子在这时也开了口,眼眶里艳红的鲜血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溅起一股更为森寒的黑雾。

    六皇子是所有皇子当中唯一给过谢安双好意相待的,谢安双也记得当初他奉元贵之命给他送去莲雪银耳羹时,六皇子还非常兴奋,因为那是他第一次主动送六皇子东西。

    六皇子暴毙时才十四岁,他本是最受宠,最无忧无虑的孩子,甚至被仁初帝亲自赐名为“谢安然”,就是希望他能安然一生。

    可就是因为那一碗莲雪银耳羹……

    谢安双眼睁睁看着谢安然脚下蔓延的黑雾朝他手腕径直缠上来,却没有丝毫反抗。

    这本就是他欠谢安然的,本就是……他应当偿还的。

    森然阴凉顺着脚踝与手腕蔓延,几乎要渗入骨髓当中,刺骨的冷。

    而除却仁初帝与谢安然之外,第三团凝聚得最多的雾气来自于他的大皇兄,原本应该登基的太子。

    “太子”已经一步步走到了谢安双面前,无数的鲜血滴落在他身上,比冬日的湖水都要寒凉。

    谢安双已经被雾气束缚住手脚,只能维持着跌坐在原地的动作,轻颤着吸了口气。

    下一刻,他的脖子就被一只冰凉的手狠狠掐住。

    “皇、皇兄……”

    他颤颤巍巍地想开口,却直直对上了原太子空洞无神的眼睛,令人生怖。

    “你怎么好意思坐上这个皇位?你怎么配坐在这个位置上!”

    浓郁黑雾骤然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那是最为强烈的不甘与憎恨。

    蜂拥而上的黑雾替代了原太子冰凉的手,将谢安双彻底吞没。

    无数的罪恶与歉疚在他的心底滋生。

    他怎么好意思坐上这个皇位……

    他又怎么配……

    如果没有他,一切都会比现在好得多吧。

    “是你害死了我们……”

    “你这个弑父弑兄的罪人!”

    “你不配坐在那样的位置上!”

    “你只是个罪人!”

    “……”

    无数的指责与咒骂回荡在他耳畔,阴冷的黑雾几乎要将他完全侵蚀吞噬。

    谢安双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挣扎,声线逐渐变得哽咽。

    “对不起……对不起……”

    ……

    “对不起……”

    “陛下?陛下!”

    一道熟悉的嗓音骤然打散黑雾,将谢安双从噩梦中惊醒。

    他猛地一下坐起身,眼底仍是满满的胆怯与自责,还有一滴微凉的液体因为他的起身顺着脸颊滴落。

    周遭是同梦境中一般无二的漆黑,他下意识想将自己缩起来,却在这时被一个轻柔而温暖的温度轻轻包裹住。

    “没事了,不要怕。”

    温柔的嗓音回荡在耳畔,浸着心疼与安抚,也伴着发梢处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抚慰。

    这是谢安双第一次,在噩梦醒来后被人这样安抚。

    以往的每一次,他都是在惊醒后自己抱住自己,蜷缩在床榻的一角,等着心绪平复下来。

    不知为何,谢安双忽然觉得有些委屈,甚至顾不得平日里在邢温书面前的伪装,忍不住紧紧地回抱住怀中人。

    “邢温书……”他带着哭腔轻轻地唤了一声,似是有万分的委屈,却无法言说。

    邢温书听得更是心疼,抚着他的发梢柔声应答:“我在。乖,没事了,没事了。”

    可他越是温柔,谢安双心底的委屈就越大。

    曾几何时,这样一个在他噩梦惊醒时也能获得的,毫无保留的拥抱,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奢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芊梓安樱】x2的地雷mua!

    感谢【阿冰】、【箱子里的龙】、【流飒萧然】、【山有扶苏】的营养液mua!

    ——

    怕有的小可爱没理解透,后排再提醒一下,小陛下会相信元贵太后的说辞,认为是他直接害死了皇兄他们,主要就是因为小陛下从小被元贵洗脑到大,本能地相信元贵的话,所以很容易被洗脑。是人设导致的,不是强行圆逻辑嗷~这点在前面小陛下与书书初遇的剧情里有暗示过哒

    第50章  第  50  章

    次日,  谢安双从睡梦中醒来,朦胧间睁开眼便看到眼前有个毛茸茸的脑袋,自己的左手似乎也正被轻轻握着。

    初醒的他稍显茫然,  片刻后记忆才逐渐会回笼。

    昨夜他被噩梦惊醒后,  邢温书抱着他安慰了很久,  直到后来他才终于耐不住重新上头的困倦,临睡前都拉着邢温书的手不肯松开。

    其实只要等他睡着后,邢温书想挣开他的手心是很容易的。但是他没有,就这么坐在床边陪了他一晚上。

    谢安双看着邢温书侧着的睡颜,有些出神。

    平日里每次谢安双醒来时,邢温书都已经准备好一切随时等候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熟睡状态下的邢温书。

    安安静静的,和醒着时一样好看。

    谢安双垂着眼,  虽然眷恋邢温书手心的温度,  但想了想还是试探着将手抽出来。

    不过他的手刚有动作,邢温书似乎就有所察觉,  眼睫微颤,  缓缓睁开眼睛。

    初醒时的邢温书也有一瞬迷茫,  在看到谢安双面容时清醒过来,  坐起身歉意一笑:“抱歉,  臣不小心起晚了。请陛下稍候片刻,臣这就去准备陛下洗漱之物。”

    说话的同时,  邢温书抽出自己的手,  施施然站起身行过一礼,往屋外走去。

    被握住整晚的手心忽然变得空落落,  谢安双蜷了下指尖,  很快又松开来,  佯装自然地起身更衣。

    没多会儿,邢温书便拿着准备好的洗漱所需之物从门外回来。

    谢安双同往常一般洗漱完毕,两人从头到尾都不曾提及过昨夜的事情,默契地都当作没有发生过。

    洗漱结束,用过早膳后,邢温书又替谢安双将伤口的绷带重新更换一次。

    许是昨夜睡得还算老实,这一次伤口没有被撕裂,换药时的状态比上次好得多。

    但一想到今日还有整整一日的围猎活动,邢温书又忍不住担忧起来,忽地开口道:“陛下,今日的围猎臣还是跟在陛下身侧罢。陛下有伤在身,臣实在不放心让陛下一人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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