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匣[刑侦]: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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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连续发生了七起民工遇害案,被伤害的案子更多。市局当时还成立了专案组,发现是有人故意利用市民的情绪作案,凶手共有四人,已经全部抓获,他们承认作案事实,案件告破。此后,黄名市没有再发生类似案子。

    凌猎问:“翁苛求为什么对这案子感兴趣?”

    台禄说:“小翁当时还年轻,没有进到专案组,很多细节不了解,好像觉得案子还没有查清楚,犯罪的不止我们抓的人。但确实没有新的证据来佐证他的话。他难道一直还在暗中调查?”

    凌猎又问:“这些命案里,有没有一起发生在黄名工程学院?”

    台禄索性找到搭档一起回忆,“命案没有,但黄名工程当时改造校园,出过民工被打伤的案子,我记得这案子和系列案没有关系?”

    搭档说:“是这样,当时民工和市民的冲突闹得沸沸扬扬,工程派出所接到报警说又发生了一起,但是调查之后说是民工自己内部矛盾,校方后来也介入了,该住院住院该赔赔,当事人也愿意和解,就没有并到系列案里来。”

    一起不起眼的打斗纠纷,但凌猎觉得关键或许就在这里,“我有个想法,你们再去黄名工程查一下这个案子,不要只听校方怎么说,最好找到打人和被打的民工。”

    台禄惊讶,“这……”

    凌猎说:“翁苛求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才下落不明。”

    台禄:“我立即查!我亲自查!”

    另一边,季沉蛟经过一系列手续,从运营商处取得了翁苛求的通讯及小部分上网记录——更多的由于没有找到手机而无法取得。

    从这些信息可知,翁苛求是个私人生活非常简单的人,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工作上,他似乎在收集当年一系列民工案的信息,与其中的一些被害人家庭、凶手家庭有过联系。

    他从今年五月开始密集关注丰市、金橡树。金橡树开始在网上做“阴间”婚礼的营销后,他像水军一样发过言,说自己对这活动感兴趣,一定会去。

    台禄说翁苛求不想休假,是自己逼翁苛求休假,但这很可能只是他的想当然,翁苛求早就计划休这个长假——不是为了放松、玩,而是去追踪一个原本不用自己追踪的嫌疑人。

    “那线索就很清晰了,翁苛求没有参与当年的民工案,却认为案子没有了结,还有其他凶手存在,经过多年调查,吕东越是他锁定的人。”凌猎说。

    季沉蛟:“问题最大的是黄名工程学院那起被忽视的案子。但是那起案子只有人受伤,没有人遇害,而翁苛求是把吕东越当凶手来调查。”

    凌猎眯了眯眼,“如果,那起案子其实有人死了呢?”

    季沉蛟拧眉,“翁苛求觉得这件事是警方的问题?”

    如果黄名警方掩饰了什么,那现在让台禄插手,恐怕只会让证据进一步消失。

    但凌猎回忆几次和对方通话,“虽然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听他说话,是真的担心翁苛求。那案子肯定有猫腻,台禄本人不一定知情。他现在救队员心切,不是正好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季沉蛟认同,两人再次给台禄打去电话,这次开的是视频,台禄是个白发苍苍的叔叔辈,脸上有着老警察的固执和坚毅,大概很快就要退休了,而为了失踪的队员,还顶着大太阳,亲自来到黄名工程学院附近的派出所。

    季沉蛟说话比凌猎简练,这次是他与台禄沟通,解释自己与凌猎的猜测。台禄年轻时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很快明白季沉蛟的意思,说最迟晚上就给他们一个答复。

    “想听听我的推理吗?”凌猎朝季沉蛟抛了个眼神。

    季沉蛟一瞬间想到两人接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咳了声,顾左右而言他,“侦查不是推理游戏。”

    “现在没有公布正确答案,我头脑风暴一下,你要报警抓我?我连夜把派出所给你搬来?”

    “……”

    “我觉得有问题的不是派出所。”凌猎向来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的性子,“那时既然民工和市民的矛盾闹得很大,市局分局肯定给下面的派出所打过多次招呼,出了事一定要严查。那种背景下,派出所怎么敢跟上级对着干?”

    季沉蛟:“所以有问题的是学校?”

    凌猎点头,“吕东越成天到工地上献殷勤,他肯定有什么目的,但这个过程中,他和某个人发生矛盾,又或者只是单方面看某个人不顺眼,他伤害了这个人,然后逃走。没人知道作案的是谁,但猜到是校内的人,学生?老师?不管是谁,都会给校方造成声誉上的影响。”

    “结合当时黄名市的大背景,工人群体愤怒,找不到作案的人,就找学校要说法,还报警。这就是派出所早期介入的原因。但后来校方却说是工人内部闹矛盾打架,已经赔偿医药费,妥善解决。所以派出所没有继续调查。内部打斗是派出所记录在案的,说明这确实是校方、工人的说法。可照我们的思路,这不可能是内部打斗,吕东越必然在其中起了作用。”

    “所以,是校方安抚了工人——钱、稳定的工作、解决老婆的工作,等等。让这样一群为生计奔波的人闭嘴,他们有的是办法。”

    季沉蛟思索几秒,“当时确实只是有人受伤,没有闹出人命,但一段时间之后,这人死了?”

    凌猎手欠地在季沉蛟脸上揩了一把,“我们离真相不远了。”

    此时是假期,但市局刑侦支队长亲自来到黄名工程学院,校方不得不派出好几位领导。台禄大手一挥,不听虚的,如果不说实话,市局立即就去找当年那批工人。

    副校长和警方有些交情,事情已经过去几年,风平浪静的,他便索性承认,打人事件不是什么内部打斗,作案的是学校内部的人。

    受伤的工人叫杨孝,是工人里最年轻的,有天工人们突然找到校方,说有学生把杨孝头砸了,人昏迷不醒。学校立即派人又是去医院,又是去现场,好一通安抚。杨孝的所有医药费都是校方出的。

    但东门那一片改造区没有任何监控,杨孝半夜被砸头,没人看到是谁干的。工人代表咬定一定是学生,学校自己查来查去,也觉得大概率是学生,但学生那么多,根本找不出来。眼看事情就要闹大,校方决定吃了这个亏,用钱买安宁,所有工人都得到一笔安抚金,那杨孝是农村来的,没个亲戚在身边,校方请人二十四小时照顾他。

    半个月后,杨孝伤愈出院,这事就算彻底解决了。校方不清楚杨孝之后的情况,更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黄名市。

    台禄又问副校长其余那些工人的下落,副校长让秘书找来好几人的联系方式,他们都在黄名市安定下来了,有的还拖家带口的学校附近做起小生意。

    台禄分出一些人手去见这些工人,竟是得知,杨孝已经去世了。

    ——如果,那起案子其实有人死了呢?

    当时还活着,被救下来,好好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伤愈出院。这是活着。

    但后来人死了,假设里的条件以一种时间错位的形式达成。

    可不管时间是否错位,唯一的事实是,人确实死了。

    季沉蛟问:“死因是什么?”

    台禄看着刚拿到的死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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