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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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整整三千万两,国库之急解了不说,多少受灾的百姓也有钱安置。

    这才是横空出世,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

    真牛逼,谢无炽。时书心里暗想,我承认,你才是穿越时空的神。

    “来福,走,回家啦。”时书回想着,回到院子里。

    将院子门口开了锁,时书习惯性往地上找信,但一无所获:“怎么还没有信?之前不是十天一封吗?这都十五天了。你小子不会是太忙把我给忘了吧?”

    裴文卿去世一个月,前不久时书想去找谢无炽,但谢无炽回了封信,只说了俩字:别来。

    那边似乎陷入了很繁杂的事务。

    谢无炽的来信比他本人的言行淡然得多,起初时书以为他会在信里连载色情小说,但打开后竟是平淡温和的措辞。不过想到书信容易留下把柄,时书便理解了。

    谢无炽处事极其慎重,想必不愿意让人知道私底下管不住下半身吧?

    “没信就没信,无所谓,还是你记仇了?”时书揉着脑袋进了门,恰好是傍晚,隔壁的王奶奶端了碗炖猪脚给他吃。

    时书不吃奶奶还不高兴,坐桌旁都吃完 了。他这两三个月一直陪着裴文卿,写写字,跟林养春学怎么看病,弃体从医。

    这天,时书跟林养春忙了一天,刚回来,门外忽然闪进来一个身影。

    “二公子!二公子!有喜事!”

    时书:“怎么了?”

    世子府小厮满头大汗:“刚收到的消息,明日,谢御史回东都!”

    时书:“什么?他不是在巡抚全国吗?”

    “千真万确,车马已在城外的别馆了!明日进城!”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据说得到陛下命令,召回来有事。多的小人也难懂了!”

    时书拔腿就跑:“好,我去看看!”

    跑了两步,时书猛地折回来,咳嗽了声:“给你钱,谢谢你啊兄弟。”

    这小厮拿着钱离去,时书一个箭步冲到灶房先 烧了热水,莫名其妙开始洗澡洗头。

    边洗边碎碎念:“对不起我们帅哥是比较注意个人形象。当然平时也比较注意,今天确实脏了,洗个澡洗个头是应该的。”

    “可恶,忙活这个干什么?”

    “但是,帅哥都是这样。”

    “跟谢无炽回来没有半分钱关系!虽然咱们是室友,但朋友好久不见洗个头见面也是应该的吧?”

    时书挑了件干净衣裳,把头发一烘干,拔腿就往城门外跑。

    城外官办行馆,专供官员停留休息之用。时书眼见了屋檐青瓦,官牌车马,停下脚步开始一脸无事发生:“会不会跑太快了?显得我很急着见他一样。分别前可是在吵架!”

    “但就在这站着墨迹时间,也没意思。”

    时书太久没见到谢无炽,正有些犹豫。

    或许是没注意看路,肩膀忽然被狠撞一下,险些挤到路边去。

    “哎!你干嘛啊!看不看路!”时书吃痛。

    昏暗中,响起熟悉的声音:“哦,暗了没看清,原来是二公子呀!”

    时书定睛一看:“周祥,李福?!”

    李福没好气说:“正是小人,二公子怎么不在院子呆着?我们正要回去收东西呢。老爷现在被解了御史之职,用不上奴才了,早知道这样,白从御史台出来!”

    时书脑子里一炸,猛地扼住他手腕:“你说,谢无炽被解职了?”

    “啪!”手被打开,李福不耐烦:“还问?我声音很小吗?你不是听见了。”

    时书瞬间火起:“说清楚!”

    他生气了,李福闪着眼睛有些怯懦,道:“一道圣旨,从太阴府一路贬回东都,现在已是戴罪之身,明日送去刑狱,等着发配。就是这么回事。”

    “靠!”

    时书甩开他的手往行馆走去。周祥在背后问:“回院子拿东西。”

    “等着!”

    时书头也没回走到行馆外,官差拦住了门:“不许进!”

    时书心里不爽,站门牌外大声喊:“哥!”

    这差役知晓他是谢无炽的亲弟弟,客气了些,不太好驱赶,“你就走吧!!朝廷有朝廷的规矩!”

    时书:“我不走!”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谢无炽巡回新政捷报频传,现在却突然被贬职,不会是假的?怎么可能呢?巡回新政日以继夜,避免损害百姓、同时又增加国库,他的辛苦时书看在眼里,搞了那么多钱给国家练兵,赈灾,修筑城防,为什么突然就贬职了?

    “我要进去,见人!”

    “说了不让进!走!”

    时书一脚踹在一旁的石狮子上,心脏狂跳,一双眼睛恨着这群人。值此喧哗之际,门后响起“嘎吱”一声。

    “……要按章程办事,谢大人,不要让卑职为难。”

    “弟弟思我之甚,见一面就好。”

    时书抬起眼,门后走来一道雪白素绢的高挑身影,单手提着一盏裁骨灯,身影在夜色中十分明晰,随着走动响起锁链的哗啦声,背后映着青砖灰瓦的暗影。

    谢无炽。

    三个月没见,他站在门口,神色平静自然,低头和时书对上了目光。

    “谢无炽,你到底——”

    时书一下卡住,这三个月,时书倒是时常想起谢无炽那几句邀请“要不要和我打个炮?”“和我做”,眼下看他换掉了那身绯红罗袍,重新穿上清白寡素的衣衫,许久不见,竟然有了一种陌生之感。

    越有陌生之感,回忆里的暧昧就越刺激。

    时书磕巴着:“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谢无炽手里把着一串菩提珠子,一枚一枚地缓缓递送着,平淡道:“你怎么过来了?”

    时书:“我听说王府的人说,你回来了,没成想是被摘了官帽,押送回京。”

    时书一向心大,但离开时和谢无炽到底没见面,算吵架了,此时也摸不清该用什么态度,于是正常说话,尝试分辨谢无炽话里的情绪。

    谢无炽:“嗯,状况并不太好。接下来几天你都待在院子里,避避风头,过了再出门。”

    “避什么?过什么?你到底发生什么了?”

    “避我的祸。新政不到半年,核心人物逐渐被撤出朝局,现在也轮到我了。”

    “你!”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当时不是做得很好吗?不是满怀希望,整个大景的沉闷腐朽都一洗而空吗?

    “谢大人,陛下说过,不许谢大人与人会面……”

    背后催促,谢无炽作为朝廷押解的重犯,已经全方位受到束缚。谢无炽再看一眼时书,转过身去:“过两天有我的消息,再来牢里找我一趟。”

    时书猛地大喊了一声:“谢无炽!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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