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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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简洁干练的着装,两张一模一样的英挺面目上皆是一派神清气爽。

    难不成就他自己昨晚睡的跟猪一样??

    ……

    芳华楼门口的地面上聚集着大量彩色的碎屑,有几个老仆正拿着扫帚低头打扫。

    空气里残留着一丝还未散去火药味,看起来像是昨夜自己睡着的时候,外面放了烟火。

    芳华楼以及一整条流金街上的店面,营业时间与外面不同,是完全日夜颠倒的。

    白日关门,而晚上灯火彻夜不息。

    所以此时日上三竿,正是花街休息的时候,门外或者说整条街都十分冷清,两侧的楼都闭着门。

    晏辞带着璇玑往外走的时候,整条花街就他们两个人,就连脚步印在青石地面上的声音都很清晰,两个人非常醒目。

    不过不时有昨晚喝大的人从楼里走出来,“咣”的一声睡死在某个墙角。

    看得晏辞直皱眉,一边避着他们一边加快脚步想离开这里。

    他本来出来的就匆忙,直到出门才发现衣襟折进去一个角,他一边走一边低头细心整理着,忽然听到一个熟悉,带着不确定语气的声音——

    “…晏公子?”

    晏辞豁然抬头。

    在他的视线中,流金街街口此时正站着一个拎着药包的鹅黄衫子。

    他心里咯噔一下。

    魏迟显然是从这边路过,此时还停下脚步一脸好奇地打量着他,接着又探头看了看他出来的地方,然后目光重新回到他身上,在他眼下的乌青和凌乱的衣襟上一一扫过。

    然后他若有所思地问道:“晏公子这是刚从…出来?”

    晏辞面色僵硬,一时没明白他这个省略的意义在何处,内心却是生怕他去顾笙面前胡说八道,赶紧正色起来,严肃道:

    “…我是来听曲的。”

    魏迟闻言了然地点头:“晏公子不用解释,我明白。”

    你明白个锤子。

    “…我说,昨晚不是琼花宴吗,我是跟朋友一起来听曲的。”

    “还是晏公子能力出众。”魏迟笑了笑。

    他语气不辨喜恶,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在里面。

    “我从小长在胥州城,直到现在都不认识能带我去琼花宴的朋友。”

    晏辞抬头看向他,在心里略一琢磨他这句话的意思,就见他微微抬手给自己看了看手里的药包:

    “我是来抓药的。”

    依水巷本来就在流金街附近,从那边出来必须经过流金街才能回到城北。

    魏迟指了指依水巷方向,回头与晏辞笑道:“晏公子是要去店里还是回家?若是回家,正好我们顺路。”

    北康坊比蕴墨街要更靠北一些,但方向却是一致的。

    而晏辞这次来芳华楼本来就是被秦子观接出来的,这时也没有马车可坐,况且他此时一身狼狈,看着不大雅观,自然是不好直接去店里的。

    然而晏辞内心深处也不太想跟他顺路,于是看了他一眼:“可我身上还带着香。”

    “是苏合香吗?”魏迟了然,微笑道,“我只有闻到花香时才会感觉不适,晏公子不必多虑。”

    第 175 章

    话已至此, 晏辞心里最后一点儿希冀也没了,他慢吞吞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既然顺路,便一起回去。”

    他与顾笙这表哥迄今为止只见过两面。

    除了第一次见面那场乌龙, 这人每次与自己说话都带着得体温和的笑。

    许是因为魏家那个叫依云的哥儿一句“青梅竹马”的缘故,他内心最深处对此人有一点点小抵触。

    而且这人与人说话时, 每说两句便要轻咳几声, 一副病弱文雅公子的样子。

    晏辞与他一起走的时候,生怕他又对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 或者说对自己这个人过敏,于是刻意与他保持了一些距离。

    就这样走出一段距离,忽听魏迟问道:

    “芳华楼的琴师…应该很不错吧?”

    晏辞转头看过去,只见魏迟唇角带着一丝谦和的浅笑。

    他敷衍地点了下头, 魏迟却自顾自地开口:“我先前听人说, 那楼里一晚上就要耗尽数千两的酒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若是听那花魁一晚上的琴曲,怕是要花光普通人家几年积攒的银钱。”魏迟悠悠道, “也不知这种追捧是幸还是不幸。”

    “普通人想来也不会去那种地方听琴。”晏辞淡声道, “我也是借了朋友的光,有幸欣赏一次。”

    他不太想在芳华楼的话题上继续下去, 于是转移话题:“说起花朝节…魏公子之前说的十二花令游应该也快到了吧, 魏公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从卓少游口中以及魏迟上次邀请他去家里的时候, 他就听说过这个十二花令游。

    晏辞记得上次去魏迟家里,他还问自己需不需要一张入场花笺,但自己当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魏迟依旧文雅礼貌地笑着:“自然是有准备的, 毕竟诗会上都是胥州有些名头的文人, 若是准备不好上去丢丑,岂不是要成今年的笑话?”

    他声音一顿, 继续道:“晏兄既然提到这个,要不要一起去诗会看看?我日前还问过笙儿可否一起去诗会凑个热闹,我记得小时候他很喜欢读诗的。”

    晏辞听到最后一句话,转头看向他。

    魏迟见他看过来,回忆着说:“不过虽然我们年少时感情很好,但是如今笙儿表弟已经是晏公子的夫郎,笙儿是否能去…自然要问问晏公子的意见。”

    晏辞摇了摇头:“笙儿有权利选择自己想去干什么,他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而且我也不会干预他想做的事。”

    听了这话,魏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神色略微有些惊讶:“晏公子对待笙儿还真是…纵容。”

    “这不是纵容。”晏辞叹了口气。

    他尊重顾笙,就像他以前和顾笙说过的话一样,虽然他是他的夫郎,但他首先是他自己,就算他们没成亲,他依旧会尊重顾笙的一切想法。

    但是这些话没必要与魏迟说。

    毕竟这个朝代大部分男人都把自己的夫郎视作自己的所有物,有些嫁了人的哥儿就连出个门都要征求夫君的意见。

    三观不同,多说无益。

    “不过。”他却捕捉到一个重要消息,“笙儿他喜欢诗?”

    魏迟微微一笑:“是这样的,以前笙儿素来喜欢读些诗书文史之类的书目,只不过当时舅舅不让他看书。”

    “我刚到白檀镇养病时,那时和笙儿还不熟。每次我坐在窗前看书,笙儿就会在我窗前扒着窗,有时候被我发现,他就害羞地躲到窗台下,露出头上一缕发和通红的额头。”

    他想到这里,似乎想到什么可爱的场景,面上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笑。

    “于是从那以后,我便经常会向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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