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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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借些笙儿想看的书回来,然后给他…或者和他一起看。”

    “那时笙儿还不认识字,我就读给他听,并教过他一段时间的字。可惜我离开白檀镇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教他怎么写…”

    “我教过他了。”

    魏迟一挑眉住了口,只见晏辞微微扬起唇角:“我教过他怎么写字了,而且现在他的字很工整很漂亮。”

    魏迟面色不变,点了点头:“那真是太好了。”

    晏辞沉默着听着。

    顾笙的小时候的事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经历过的。

    而且之前顾笙很少与自己说他小时候的事,他只偶尔与晏辞说过自己娘亲的事,他说小时候娘亲是顾家唯一爱他的人。

    所以每当魏迟用十分随意的语气,或是不经意间与他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晏辞都很想让他多说一些,可是心里又十分矛盾地不想从这个人口里得知这些。

    魏迟说着说着,就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一样住了口,歉意道:“我好像说的太多了。”

    然后他有些惊讶地转过头问晏辞:“晏公子,笙儿以前没跟你说过这些吗?”

    晏辞:“…”

    “是我没问过。”他心里有些躁,叹了口气,“还是算了,我对诗没什么兴趣,也不擅长作诗,如果笙儿想去…”

    他想说,那你们就一起去吧。

    但是这句话到底没说出来。

    就这样边走边聊,很快蕴墨街街口那个被雕花石栏围着的四方塘,就已经隐约能看得到影子。

    晏辞微微松了口气,正想跟魏迟说你到地方了,忽然听到一声惊喜地呼唤从另外一侧传来:“夫君!”

    他忙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然后就看到顾笙正沿着通往北康坊的那条街,带着惜容快步朝这边走过来。

    他面上丝毫不掩饰见到他的开心,还朝他挥了挥手。

    晏辞莞尔,顾笙临了跟前,见魏迟也在旁边,更加惊喜:“表哥?你也在?你们怎么在一起?”

    他的目光下一刻落在了晏辞崭新的衣着上。

    他有些惊讶,上前伸手细细地抚平他前襟上几处细微的褶皱:“夫君你什么时候新买衣服了?这衣服看着好贵,你也不好好穿,都被你弄皱了…”

    晏辞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将他的手从胸前拉下来。

    他身上这衣服正是昨晚在芳华楼的厢房里换上的,而自己原来那套早就被璇玑拿去烧掉了。

    顾笙见他没有回答,有点奇怪地抬头看着他:“夫君,你昨晚去哪里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休息好吗?”

    晏辞垂头看着他干净的眼,心里不知怎么竟然产生了一种负罪感。

    他还没开口,一旁的魏迟便微笑着说:“我今早去医馆抓药的时候偶遇了晏公子。”

    “晏公子去听曲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晏辞一眼,“还是听的胥州最好琴师的演奏。”

    顾笙闻言“呀”了一声,目光中满是好奇:“就是上次和小舅舅一起去的那个乐馆吗?”

    “是,是那个。”晏辞下意识攥紧他的手,而身后魏迟还面带微笑地用探究的目光看着他。

    …看什么看?

    他真的是去听曲的好吗,还顺带给人当枪手打了半天香纂,结果快到天亮才睡…

    顾笙却是没注意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他的手被晏辞扣在掌心,脸上有点发烫。

    夫君也真是的,表哥还在跟前呢,就把他的手握的这么紧,多难为情啊…他有点害羞,把手从晏辞手心用力抽了出来,有点埋怨地看了晏辞一眼,小声道:

    “你还跟我说今早跟我一起去店里呢,我昨天等你到半夜都不见你回来。”

    “不是让你别等我吗?”晏辞叹气,“昨天没睡好?”

    顾笙笑着摇了摇头:“你不回来我就先睡了…不过,以后不许晚上不回来还不告诉我。”

    魏迟微微退后一步。

    他的目光在晏辞身上价值不菲的锦袍上转了一圈,那袍子的质地款式是流金街那些令人作呕的楼子里特有的。

    他每次去医馆抓药不得不路过那里的时候,都能看到穿着这种衣服的肥胖男人面上带着令人不适的餍足的笑,从里面走出来。

    那些肥头大耳,满面油光,肚子仿若怀胎七八月的男人身上带着脂粉味,从楼里被那些虚情假意满脸堆笑的哥儿送出来,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见识有什么成就——

    不过是因为他们身上令人恶心的铜臭味罢了。

    所以,听什么曲需要换衣服?

    ……

    魏迟看着晏辞的目光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凉意,然而他很快又换上文雅温和的笑,问顾笙道:“表弟这么早出来,是要去店里吗?”

    顾笙点头称是,关切道:“表哥身子好些了吗,怎么没让依云去抓药?”

    魏迟笑道:“这不是十二花令游快到了吗,蕴墨街上的店铺门面布置的很是雅致,我便出来顺便逛逛。”

    顾笙闻言想起来这诗会的事,他拉着晏辞,眸中难掩喜悦:“夫君,我们也去诗会看看好不好?我听说大家都可以去诗会凑热闹。”

    晏辞看着他期待地眼神,无奈笑道:“你想去就去,不用问我的。”

    顾笙对他的回答不满意:“那你跟我去吗?”

    “我不懂诗,要是去就真的只是凑个热闹了。”

    “我也不懂嘛。”顾笙撅了撅嘴,“可是你去听胥州最好的琴师那里听曲都不带我,诗会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他忽然想起什么:“而且表哥有多余的花笺给我们,我们可以在前面找个好位置!”

    晏辞一听什么琴师什么曲子,本就心里有些内疚,又看着顾笙期待地抬头看着自己的样子,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好。”他莞尔,宠溺地看着他,“我陪你去。”

    第 176 章

    正月梅标清骨, 二月杏娇疏丽。

    花朝节前的一场春雨过后,叶臻院中栽种的杏花陆续展开花苞,不过几天便开得臻臻簇簇。某日一早, 便如思慕情郎的小娘子,依墙探头而去, 在早春细雨蒙蒙中摇曳生姿。

    “二月本就是杏花神的月令, 这杏花此时盛开,倒也是开得应景。”

    叶臻一袭浅色绸缎簇领袍, 挽起的发间斜插着一支润色玉簪,站在杏花枝下,柔嫩雪白的花瓣在轻风里不经意触上他的脸颊,几瓣花瓣悄然落在肩头。

    他一手轻轻搭在有些突兀的腹部, 另一只手从茕秋手里接过一把小巧的雕花银柄小剪。“咔擦”两声轻响, 一从含苞待放的花枝被茕秋接过,安置在瓷樽瓶内。

    “把这个放在向阳那面的窗台上,过几天便会开了。”

    茕秋得令离去, 他便转向一边看着他出神的顾笙, 笑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不成?”

    顾笙却是摇了摇头, 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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