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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嫁给残疾王爷后(重生)》 17-20(第5/8页)
殿外,她心如擂鼓,那人并没有阻拦。
待宜锦走后,梁上那人随意?用僧袍将受伤的?胳膊裹住,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仍旧燃着香火的?供案前,当?他的?目光落在那烫金的?逝者名讳上,却忽然笑了笑。
他还真是小瞧了薛家这个?姑娘,小瞧了这个?他从未正眼瞧过的?妾室。
第19章 生辰
雪色渐深, 白?皑皑的地上脚印凌乱,散落的血迹如同深冬随风而逝的红梅花瓣,自深林的一端蔓延到另一端。
地上零零散散地躺着几个黑衣人, 面色铁青,死相可怖。
宋骁用手捏开其中一人的下颚,舌下果然□□,这些人将陛下引入此处, 见刺杀不成,便吞药自尽, 没有留下一丝线索,他不由皱起了眉头,低声道:
“这些人背后皆有亡月图案,是忽兰国精心培养的死士,按照雪地上残留的脚印,还有一人逃离了此处, 但他中了毒箭, 跑不远。”
萧北冥凝视着地上遗落的一枚剑穗, 良久,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这样卑贱又不值钱的东西?,今日还能在此处见到,真是有些意外。
他将那沾了血迹的剑穗收起,看向密林的深处,吩咐宋骁道:“不必再追了。”
他一早便察觉出龙津桥便有人尾随在身后, 索性遂了那人的愿, 进了这密林, 只是没想到,过去这些时日, 那人依旧没有任何长?进。
宋骁也丝毫不惊讶萧北冥的做法,他站起身来?,默然跟在萧北冥身后,再不多?说一句话。
陛下心中应当知?道那逃离此处的杀手是谁。
不久,隐雾便报道:“陛下,属下一路追踪,那人对大相国寺十分熟悉,一入寺便甩开了属下,属下无?能,请陛下责罚。”
萧北冥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去了手上沾染的血迹,许是见了血的缘故,他的眼透着微微的红,深沉到了极致,吐字却极为冷静,“将这些尸体处理了,自己下去领罚。”
隐雾身子?一震,却没有任何辩解,自愿领罚,他知?道陛下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他今日失误,陛下待他已是宽容。
萧北冥看向远处喧嚣的山门,神色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他对宋骁道:
“将至年关,老忽兰王病急,正是新旧交替的时候,这批死士恐怕只是个开始。”
“从今夜起,严控城防,凡非京城户籍入京必须有路引,且有亲眷在京中担保。另外,严查大相国寺僧人僧籍,尤其是近三月来?入籍的僧人,若有异常,即刻来?报。”
宋骁欣然领命。自陛下登基这个月来?,他虽领禁军统领之职,每日也不过是操练兵士,巡卫燕宫,这是他第一次经管城务,顿觉心中干劲十足,必不能让陛下失望。
邬喜来?在一旁守着,他跟随陛下日久,也曾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今夜这类险象环生,他也是第一次遇见。
方才那一行十几个忽兰死士,个个身手矫健,欲直取陛下命门,倘若宋大人今日晚来?半步,刀剑便已至陛下咽喉。
萧北冥却十分镇静,看出他惊魂未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
邬喜来?忙应了一声,跟上。
*
大相国寺门前,恰到了夜市最热闹的时候,灯火辉煌,四周恍若白?昼,人群如流水,时快时慢,这些人中,有华服盛装的勋贵子?弟,也有穿着朴素的布衣百姓,皆是举家出行,也并非是想要来?这里买些什么,不过就是想凑个热闹。
寺前有艺人表演“火树银花”,这是最受燕京人欢迎的杂耍,艺人需赤膊上阵,用柳木勺将浇灌的红通通的铁水奋力?激扬至空中,铁水落下瞬间炸开无?数绚烂烟火,如璀璨星光笼罩了雪地,使人仿佛误入梦幻琉璃世界。
宜锦凝视着那空中如萤火点点乍开的银花,她莹润的面庞也沾染了些许酡色,她喃喃道:“许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烟火了。”
骆宝在一旁看着,目光却不知?不觉落在了宜锦脸上,背在身后的手中攥着一支兰花纹木簪,紧张到掌心都微微沁出了汗。
他犹豫了半晌,直到一场火树银花到了终点,才将手中的簪子?递给宜锦,忐忑道:“姐姐,我方才在夜市瞧见一支簪子?,雕工精湛,便买下了送给姐姐。”
宜锦看着少年有些绯红的脸色,有些好笑,她接过他手中的簪子?,柔声道:“簪子?很好看,只是下次不要再破费了。在宫中用不上这些。”
她不忍拂了一个少年的好意,更因?为他的举动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薛珩,在她入靖王府之前,阿珩每年都会送她一支簪子?,材质各不相同?,却都是他亲手雕刻。
尽管在别人眼中,阿珩反应迟钝,不通人情,可在宜锦心中,薛珩却是最好的弟弟。
骆宝见宜锦收下他的礼物,也不禁笑了笑,他原本挑中的是一支羊脂玉簪子?,可他深知?这样贵重?的东西?宜锦一定不会收,因?此便换了这支兰花木簪。
萧北冥来?时,便看见骆宝送簪子?,中间邬喜来?几次想要提醒骆宝,却都被陛下的冷眼挡了回去。
邬喜来?看着陛下手中精心挑选的幽兰银步摇,额间顿生冷汗。
萧北冥径直走?过去,他步子?重?,靴子?踩过山道上厚厚的积雪,发出闷闷的摩擦声。
快到宜锦身侧时,他忽而放轻了脚步,与她并肩而立,看着那打铁花火红的绚烂之光。
许是那艺人今晚演了几场有些疲乏,最后一次撒铁水竟失了准头,咧咧的风携着火红的铁水直直朝人群这边崩来?,人群中散发出一阵惊呼。
萧北冥反应极快,几乎是一瞬间,他便扯开身上的披风,以身挡在宜锦身前,他肩膀宽阔,腰背挺拔,将她遮的严严实实。
宜锦呆愣愣站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的力?道意外卷入怀中,咧咧寒风中,她却几乎能听见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直到周边人群散开,只剩他们?二?人,宜锦才回过神,她的心跳得极快,仰首低声问道:“陛下是什么时候来?的?”
萧北冥沉默着没说话,目光落在她发髻上那支摇摇欲坠的木簪上,他抬起手臂替她理了理头发,似是不经意间将那支簪子?拨落,垂眸道:“才到。”
宜锦尚未来?得及说话,便听萧北冥问道:“你替母亲添香,一路上可遇到什么奇怪之人?”
宜锦微微一愣,几乎瞬间就想起了殿中那个受了伤的僧人,但她曾允诺过出了殿门便不会将此事外传,况且此时仍处在相国寺内,那人应当就在附近,不知?可有同?伙,陛下微服出宫,身边护卫不周,她若说了,恐怕惹祸上身。
她摇了摇头,道:“并无?异常之人。”
萧北冥见她迟疑了片刻,没有说话,半晌才道:“这次出来?,除了查看州桥夜市百姓民?生,也想瞧瞧薛大人的伤,他因?公务操劳,回府路上不幸伤了脸,一连告假七日,若不去探望,难免寒了忠臣之心。”
萧北冥话音才落,宜锦先?是怔然,随后意识到自己可以借此机会回家探望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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