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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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存在野蛮祭祀的血|腥画面。

    洁白的神像被绷带包裹住看不清脸,身着白袍的信徒簇拥在神像前,听到声响后齐刷刷回过头,诡异的问候语回荡在虚空:

    “欢迎,光——临——”

    弥漫着草木甜香的白雾笼罩了全部。

    ……

    107海里外。

    在整点钟声响起的那一刻,坐在直升机内的男人将速度拉至固定翼近乎极限的位置,于高空的沉默里打开无线电通讯:

    “BOSS。”

    “Gin。”

    电子音响起。

    “到了以后,优先去找柏图斯。”

    琴酒的眉头微不可查地抽动一下,“如果他已经……”

    “呵呵,不会的。”

    “在吞噬掉整座岛上的人之前,那家伙是不会让柏图斯出事的。”

    “无论是何种身份都将一视同仁地作为祭品,这可真是大手笔。不过也许神明就是需要见识到人间的苦难才会再度降临。”

    “我在这方面,还是没有那个人更有试错的勇气啊。”

    对方怀念的态度让琴酒更加沉默。他的视线穿过云层,看向这次飞行的目的地,那里是组织很早以前就定位过的一个目标,只不过这个计划只有BOSS和参与过那次行动的人知晓。

    而现在那位先生告诉了他。

    “好了,Gin。作为先遣部队,去抢夺那份秘密吧。”

    “连同我们真正的神谕一起——”

    “一一夺回。”

    >>

    这是一次集会和组织的博弈。

    柏图斯从没有如此刻般看清过这一点。

    他在致幻剂烧灼起来的白雾里穿行、跌落,说不清为何一瓶酒会被药物的烟雾迷住。但被无异能信徒摆了一道的第一时间,明明应该觉得愤怒,再不济也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可柏图斯尚且混沌的脑子里蹦出的想法却只有一个:

    还好。

    还好这次他及时拉住了安室的手。

    不知是无意间触碰到了机关还是集会的人顺势而为,一黑一金两道身影手拉着手栽进水里,咸涩的味道灌|满口腔,柏图斯立刻意识到这是海水。

    他迅速找回平衡,从只能漫过膝盖的海水中站起,接着就想去扶安室透,没想到却先一步感受到了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滚烫温度。

    “安室?”

    他侧过腰身往前一拦,一下子拖住没站稳的金发青年。对方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泛红,只是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身体热得不正常,柏图斯暗道一声不妙。

    那些致幻气体短时间内被安室透吸入了太多,人类的身体和一瓶酒到底天差地别,最起码柏图斯在离开了那种环境后就恢复了活动的能力。

    毕竟柏图斯也不知道酒瓶子的哪里对应着肺。

    那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带着安室这样出去。

    赤眸青年看着打在膝弯间的水波,忽然有了主意。

    于是在安室透的意识有些上浮时,朦胧间手指最先触碰到的,就是带着腥味,但并不能缓解热度的水。

    有看不清脸的黑影在他的身上来回晃动,最后索性揽着他的背脊将他放在水里。安室透想挣扎却使不上力,只好带着报复心尽可能拖着那人一起下水。

    他们一同仰倒,像两株开在淤泥里的花,枝蔓纠葛着缠在水中。安室透能感受到对方冰凉的手抚在自己的腰腹一路上划,接着是最下端的肋骨、心口,再到系着波洛领结的喉结处。

    而后,似是不再满足于仅靠指尖接收的颤动,赤眸青年缓缓俯下身,纯黑的发丝扫过胸膛,发尾卷曲的弧度为燥|热的身体带来一丝暖色的痒意。

    “感觉如何?”

    那人开口,向来轻柔细腻的嗓音染上晦涩。

    柏图斯任凭海水走过金发青年裸|露在外的腰线,一寸又一寸。伴随着海浪的拍打,青年身上的热度摸起来已然褪去,但那张漂亮的脸上瞳孔却依旧毫无焦距,像是被丢在咸涩海水里浮浮沉沉的棉花娃娃,让柏图斯向来少有较大起伏的情绪乱了套。

    怎么办?难道还要继续脱吗?这不好吧?感冒了怎么办可安室他看起来真的很难受的样子……

    一连串的问题冲击着红酒妖精本就不是很灵光的大脑。柏图斯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扯开前襟的安室透,对方此刻几乎算是衣不蔽|体,胸|前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水流冲刷在上面,留下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柏图斯凭借着记忆里魏尔伦教给他的知识,尽力地解析刚刚在礼堂那里闻到的味道。可他还是只能从中得出两种能够确定的草药,南美洲经常用来制作死藤水的卡皮木,以及各地都比较常见的曼陀罗。

    吸入的量很大,但是时间不长,中毒反应还算轻,倒也符合安室透现在的情况。

    致幻剂引起的发热和昏迷在不能送医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物理清醒。脱衣服,多喝水加速代谢,或是冲凉水澡,再或者……

    “……柏图斯。”

    柏图斯蓦地愣在了原地。

    啊。对了。

    他怎么就忘记了。

    被温热的人体环抱着,柏图斯垂下想要挣脱的手,任由刚出炉又被泼了水的小蛋糕靠紧他摄取凉意,两个人就这么半坐在小小起伏着的浪花里。

    对人类来说,自己身体最适合降温了。

    ……

    安室透觉得自己最近流年不利。

    不是在审讯室被吐真剂扎得迷迷糊糊,就是在致幻气体里晕倒。如果组织今年开设第一倒霉代号成员的奖项,他甚至可以压过总去跑腿的莱伊,直接夺冠。

    啊……他竟然也开始叫起代号了啊。

    梦魇,炸弹,天台。似乎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席卷而来,又像是切身经历过一样,只要一回想,头就如针扎一般的疼,眼底温热却流不下一滴泪,最后连喉咙都嘶哑。

    很多人影在眼前闪过,他们带着笑走向远方,可自己却不能叫出他们的名字。

    而在这份不知会延续到何时的黑夜里,能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让他喊出名字的,就只有柏图斯一个了。

    但柏图斯是真名吗?

    假的吧,和中原一样,组织的代号怎么可能……

    “是。”

    直至得到回答,视线重新聚焦在那对血色的眼瞳上,安室透才后知后觉,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金发青年眨了眨眼,他的身后是似乎永远静谧的海水,身前是柏图斯满怀担忧的,燃烧在眼中的火焰。

    他好像第一次在柏图斯的眼里读出了正确的意思。

    “是真的。”小辫子松松垮垮的青年没有心思去管那些,而是抱着看似还在迷茫的家人,无比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柏图斯。那是我的过去和未来,是我全部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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