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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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过后,潮水静寂无声。

    “……那,那个次郎呢?”

    “噗,”掉到这里后的第一声笑从嗓子里挤出来,柏图斯望着恢复活力的安室透,好像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你是不是故意叫诸星这个名字的啊,い——”

    听到已经有了心理阴影的字音,安室透直接跳脚:“不许叫我一!”

    “好好好,你永远都是透(とおる),不是一。”

    看着状似凶恶,却潋滟着水光的紫灰色,柏图斯突然低下头,将还沾着水珠的脑袋蹭在安室透的脖颈间:

    “……透,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原来真如老师所说,拥有家人就意味着开始恐慌失去。刚刚发现你怎么叫都叫不醒时我真的好害怕,我怕即使近在咫尺也没办法救下你。”

    “不过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

    沉默片刻,安室透的手没有任何征兆地插|进对方柔顺的黑发里。那是顺滑得如绸缎般的发丝,用这种力道划过去,可以轻而易举、毫无阻碍地抚上对方的后颈。

    那里依旧带着凉意,皮肤下却有脉搏在缓缓跳动,透过安室透同样在跳动的指尖,仿佛两颗心脏贴在一起。

    一切都来得及,么。

    “如果我真的……”

    “不会的。”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柏图斯抬起头,与那双紫灰色四目相对。

    “就算要努力打破幻觉,就算像RPG游戏但没有存档,我也会在最后一秒、千百次地找到你。”

    金发的公安卧底笑了。

    这样啊。

    但你要拿什么找到我呢,柏图斯。交给组织的履历,还是安室透这个名字

    可无论是组织覆灭,亦或他先一步死去,留在世间的都是降谷零。

    从来没有什么安室透……

    不过——

    “柏图斯。”

    安室透才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还是在抖,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嗯”

    “低头。”

    “低头怎么了,我头发上是有什…………唔?!”

    第047章 第 47 章

    “柏图斯。”

    “嗯?”

    “低头。”

    “怎么了?我头发上是有什么……唔。”

    咯啦。

    一处不起眼的树丛里, 诸伏景光差点捏碎了手里的微型耳机。

    他此刻正躲在通俗意义上的视线死角。白衣的凶恶信徒在进行大范围搜捕,试图找出入侵者,但显然诸伏景光的躲避技能已经被点到了满分,以至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拿着耳机听个响都没被发现。

    不过他真的不想听到这些、这些……

    掉落声, 水声, 呻|吟声, 衣料摩擦声,以及最后那个错愕的、被堵在口中的音节。

    救命!zero你和柏图斯到底在干什么!!

    诸伏景光, 在内心抱头尖叫。

    ……

    实际上,安室透只是抬手帮柏图斯解开松掉的小辫子,又以熟练的手法扎上了而已。

    毕竟他是个善用蜂蜜陷阱的情报员,卧底培训时期就定位清晰的安室透为此学了很多哄人(男女都有)的小把戏,这种不靠发绳的扎辫子手法也研究过。柏图斯的头发比较细软, 即使沾着水有些涩手, 但扎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金发青年的尾音微微上扬:“这样就可以了。”

    真恐怖,刚刚他竟然萌生出了一种不符合卧底身份的冲动。幸亏他中途刹车,在给柏图斯扎头发时把刑法典默念了一遍,现在已经调理好了。

    而摸了摸貌似比之前自己扎的还整齐的头发,柏图斯也开心地眯起眼:“十分感谢!”

    好奇怪啊,刚刚心里有种似乎错过了什么的遗憾情绪, 明明安室已经顺利清醒过来了……?算了, 总之人没事就好!

    两个人十分一致地将先前的微妙气氛略过, 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礼堂的一半是建在西岸悬崖上的,所以我们如今还在礼堂的地下吗?”

    “我也不清楚, 记得浓雾涌起之后,我们从踩下机关到掉进来过了大概半分多钟。”虽然他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是真的踩到了机关, 还是误打误撞跌进了这里。

    柏图斯将安室透从水中牵起,两个人仔细打量这处类似天然洞穴的地方,一时间还真拿不准自己在哪。

    这座岛的面积不算大,礼堂下方如果有这样的空洞,按理说根本没办法建成。因此两个人思索片刻,都排除了礼堂下方这一选项。

    柏图斯摸摸下巴,口罩早就不知扯哪去了:“当时的致幻雾气铺天盖地,我只看清了礼堂里面的信徒和神像,之后就不清楚了。”

    他顿了一下,还是将疑点说了出来:“说起来,那座神像和当初我们在地下教堂看到的一样。”

    “是白色的。”

    安室透陷入思索:“集会供奉的神明么。”

    白色的神。这在不少崇尚和谐与为善的信仰中比较常见,放在集会这里却充满了讽刺。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最主要的还是离开这里。”

    将柏图斯的话记在心里,安室透环视周围,发现这里虽然有些微的光亮,但似乎并不是从外面透进来的。不过却有风吹在皮肤上,也就是说好歹应该有条缝隙……

    哎。

    安室透叹了口气,认命地抬手将衬衫纽扣一颗颗扣好,感觉胃有些凉。

    被金发青年的一声叹息搞得说不上来的心虚,柏图斯将步子还有些虚浮的人扶到远离海水的地方,视线漂移:“那我去查看一下,你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致幻剂的效果要完全消失还要一段时间呢。”

    “好,那你小心。”

    柏图斯转身踏入黑暗里。

    五分钟后,装模作样去调查,实际上是用重力释放作弊了的柏图斯回来了,瞧向安室透的眼神让对方暗中绷紧了神经。

    怎么回事?柏图斯这个眼神……

    这不是hiro说会有80%的概率突然发难制造问题的眼神吗!

    下一秒,赤眸青年果然语气幽幽道:“我知道风吹进来的具体位置在哪了。”

    “透。”

    安室透被这称呼叫得打断了思绪,随即柔和下眉眼,没事人一样应道:“怎么了?”

    柏图斯:“你闭上眼睛。”

    看着安室透呼扇了两下睫毛,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自己闭上双眼,柏图斯的心底缓慢地涌出一股暖意。

    这就是家人吗。将几乎无条件的信任作为纽带,彼此根脉相连。

    柏图斯想到魏尔伦曾警告过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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