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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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辅挑灯公办。

    满室静寂,只有纸笔沙沙声,彰显着阁臣的忙碌。

    外间一小吏敲门,声音轻轻的。

    “江大人,江大人,贵府遣小厮送来汤水。尊夫人嘱咐,务必叫您多进一些,注意身体。”

    江远揉着空城的肚子,美滋滋领了食盒。

    一揭盖子,一股浓郁的人参公鸡的味道飘出。

    同僚忍不住一同探头。

    “尊夫人体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这香味,想来夫人有一手好厨艺!”

    这边夸赞没停,那头小吏折而复返。

    这次声音比刚刚大了一些,“阆大人,阆大人,府上也送来了补品,还……还请您亲自去取。”

    阆华笑嘻嘻出去,回来时洋洋自得。

    “唉,是我那不懂事的小妾,真是叫我宠坏了,一点规矩没有,咱们这衙门是她能来的吗?真是平白叫你们笑话。”

    食盒里,是一味平燥去火的汤羹。

    阆华才端出碗,小吏又来……

    这个点正是各家后院纷纷献殷勤的时候,一来二去,基本人手一套爱的宵夜。

    唯有顶头上司,夫妻不睦,有些凄凉。

    江远看不过眼,盛了一晚汤送上。

    “大人,您也歇歇?”

    谢昭淡淡拒绝,“不必。”

    好嘛,江远自顾自干了那碗人参公鸡。

    吃吃喝喝间,同僚们闲聊起来。

    “会试今日放榜,你们可知?”

    “当然听说了!真没想到,今年会元竟会是他。”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就叫英雄不问出处!”

    “也是。”其中一人瞅了眼首辅,压低了声音,“听说,顾家中了几十个?”

    “吓,什么玩意儿?”阆华赶忙凑过耳朵,“几十个?别以讹传讹!”

    “童叟无欺!听说本家考中四个,姻亲考中俩。

    又有资助的一些穷书生、穷朋友,林林总总算下来,整整四十八个!”

    “真的假的?南榜一共只录一百八,他顾家能独占近三成?”

    “你还别不信,也不想想,那是什么地方。”

    方才还不信的人,突然秒懂。

    那可是出云门的地方!

    “听说啊,我是听说,顾家有一套宝典,但凡学过的人无不如神仙点窍、一通百通。

    现下打特价,一套只要一千八百八十八。你们说我要不要为我那傻儿子买一套,让他赢在起跑线上?”

    “嗐,你费那劲干嘛?

    不惑楼不是开了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包过班?流水线式服务,哪级不会点哪个?咱们好赖混了个四品,孩子荫学,直接定个乡试vip就好。”

    谢昭:……

    呵,有空折腾这些,没空回家是吧?

    首辅气得把笔一撂,“哼,旁门左道,不可与之!”

    众大人顿时安静如鸡。

    得,忘了这位与顾家有强取之恨!夺女之仇了!

    第170章 第 170 章

    何止如此?

    坊间强取豪夺的戏折子不知编了凡几。

    从南直秋闱借泰王手绝顾悄的青云路, 到春闱放任方家做手脚坏顾慎祭礼事,一桩桩一幕幕,都牵强附会上谢大人的训妻之路。

    降不住夫人, 只好曲线救国拿家人威胁。

    这般不择手段, 是谢阎王干得出的事, 没毛病。

    再想想方才各家内宅凡尔赛的“人参公鸡”, 众僚属后背一凉。

    他们这位上峰, 可从来不是什么端方公子。

    睚眦必报着呢!

    在他跟前秀恩爱,无异于公然嘲他后宅荒废。

    这行径可不就是上赶着找抽吗?

    想明白这一出,众人忙收敛神色, 一边“呸呸呸”嚷着难吃, 一边令仆从拾碗撤碟, 夹着尾巴装作正经公办。

    钟鼓悠扬, 东方既白。

    为了找补,诸司效率登时翻倍。

    一纸纸看似毫无关联的政令流水般发至宫外, 再由驿站转送至王朝各处神经末梢。

    自然也有一份,由司礼太监秘密传抄至御书房。

    面如金纸的老皇帝粗略审过,便递给身边亲信。

    “爱卿怎么看?”

    “陛下, 老臣拙见,谢昭这连番动作,也算履诺,只是……”

    那人背光而立,面容隐没在暗处。

    他似乎深得神宗信赖, 说话也比其他朝臣宽纵,“只是单凭这些政令, 想保大宁国祚不衰,尚需二三年不止, 但陛下身体……恐等不及了。”

    神宗以手抚膺,面色冷凝,“朕还能撑多久?”

    那人沉吟数息,才给出一个数字,“若想万无一失,约得半年。”

    半年,踏平鞑靼,斩杀顾命,清除余孽,平稳局势……

    要做的事……太多。

    神宗攥紧沾满泰王鲜血的遗诏残卷,垂眸低语,“半年,紧着些倒也够了。”

    接着,他语气转厉,“第二位顾命,你查得如何?”

    “犬子日夜不怠,已有眉目。”

    那人恭谨道,“只是遗党嘴硬,撬开尚需一些时日。”

    老皇帝冷哼一声,摆摆手道,“令他不拘手段,务必尽快。”

    “老臣领旨。”那人垂首缓缓退出内殿,却不曾走正门离去,而是悄无声息匿入外殿一方暗门。

    他脚步匆匆,走得十分谨小慎微,却也无法尽避殿中火烛。

    终有那么一瞬,不慎袒露真容,不是正在天牢的方徵音又是谁?

    朝堂他处,一样波诡云谲。

    神宗吐血的消息不胫而走,他年事已高,又不曾明立储君,不少人蠢蠢欲动,已开始另谋新主。

    先太子党羽算盘打得山响。

    陈氏虽反,但宁云幼子已是神宗存世的最后血脉,拥稚子登临不仅阻力小,还能享尽十年摄政大权,这诱惑大到足以令他们肝脑涂地。

    谢家势力亦蠢蠢欲动。

    如今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扶谁都不如扶自家血脉。何况柳巍之案、泰王之死,亦令先王遗诏重见天日。宁霖一脉才是正统,从龙岂能与夺嫡争功?

    最离谱的是,顾家亦水涨船高,来探口风的人也日益多了起来。

    泰王走得突然。

    那句“本王虽命不久矣,定会在死前为你扫平一切障碍”,言犹在耳。

    顾劳斯原不知“扫平障碍”所指何事。

    但很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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