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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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她说话,“这些都是乞巧节的习俗。唔,皎皎大些也能这般。”

    她拉着他袖角,跟在他身边,逛完一条长街。

    他买了一个孔雀泥偶送她,“总也不说话,不知道还以为和孔雀一样傲。”

    又买一个凤凰糖人给她,“愿皎皎如凤凰,横绝九天。”

    再买一串糖葫芦,“别藏着风干了再吃,这得趁新鲜。”

    小姑娘揣了满怀,自然高兴,然心中更多还是疑惑。

    她已经知道苏彦为何带着面具了,当是乞讨节的缘故。

    但苏彦为何说是为了安全?又为何不去掀旁人的面具?师父这样好,怎就没人送他彩绸?这不是习俗吗?

    她满腹疑虑,临了上马车,苏彦正将她抱上车,她也没急着进去,只坐在车厢口,对着苏彦道,“师父,您掀一掀我的面具吧。”

    被她拦在车下的少年,手中折扇微顿,摇首,“不能掀。”

    “没关系的。”她低声道,“旁的儿郎都有人被他们掀开,就师父没有,皎皎不想师父没有。师父掀皎皎的吧。”

    他默了片刻,似是轻笑了一声,伸手掀开来。

    少女笑意明媚,抬手也掀他的。

    “别——”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闻一阵喧闹声。

    这日长街盛事还未散,自第一个人发出惊呼后,声响便陆续而来,更有胆大者跑来将彩绸塞给苏彦。

    亦有人奔来往车中投入花环,果子,糕点。有从车窗投入的,有从小姑娘身边未堵住的车门直掷的。

    左右大家都带着面具,又是风俗如此,无甚害羞。

    就是苦了在车上的江见月,被果子砸中数回,彩绸推了一地,无处落脚。

    师徒二人坐在车内,相顾无言。

    那日,苏彦教她一个新词,“掷果盈车”。

    小姑娘嘀咕了一句,“温饱思淫|欲,就是吃的太饱了。”

    少年一把折扇僵在手中,摸了摸自己鼻尖,“皎皎说得对。”

    剑眉深眉,鼻梁高挺,薄唇有珠。

    江见月这会看着眼前人,想起另一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以前,觉的这人好看,这会觉得无人能及。

    手中拭汗的巾怕缓缓下移,到他下颌。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珠上。

    上唇唇红的中央微微向前及向下突出,呈水珠状,生动又立体。

    于是,忍不住点上去摸了摸。

    榻上人眉宇微蹙,吓得小姑娘将手缩回来。

    却闻喃喃在唤“水”。

    江见月松下一口气,到来一盏水喂他。

    喝完,问,还要吗?

    他也没睁开眼,摇了摇头,又睡过去。

    苏彦这一觉,睡得有些久,醒来时已近巳时。

    他发了一身汗,又睡足了时辰,精神好了许多。只是睁眼便见不远处炉子旁坐着托腮摇扇的少女,正在温一盏药。

    “师父醒啦?”

    “陛下如何在这?”

    两个声音同时想起。

    不同的是少女话语欢愉,青年蹙眉而出。

    “师父病了,皎皎来照顾您。”

    相比苏彦因身子不适睡得昏沉,江见月这夜可以说基本不曾入眠。

    她辗转反侧,在想一个理由。

    原也是脱口而出的,但是昨晚她没说,便是想着如何更好得说出来。

    这会,她起身拿了件大氅给苏彦披上。

    苏彦神思回转,昨夜事宜倾数而来,这会只披衣起身,欲要传来李肃问话。

    “我去吧,外头天寒地冻。”

    “不可,陛下少露行迹。”苏彦这会见少年女帝,心中仍生恼意,恼她无故来此,根本不知外头风险。

    且不论风险,光是如此天气,她那副身子也经不起。

    江见月最识他脸色,看他这般心中泛起一层酸涩。然一想因何而来,心中便又欢喜了。

    她坐回炉子旁,试着那盏汤药的温度。

    未几,苏彦和李肃一道返回这处屋内。

    二人自不避她什么。

    而李肃的回话,基本如苏彦所料,杜陵邑中的世家大族子弟正在逐一辞行离去,预计午时那会便都下山而去了。

    唯一的意外是桓起来而又返。

    李肃道,“闻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桓内史是一个人走的。”

    苏彦知晓二人情况,一时未想太多。只叮嘱李肃带人继续清扫路途,然后飞鸽传书召更多的暗卫伏在金仲山一带。

    李肃虽领命,却还是回禀道,“眼下风雪阻路,暗卫都在大本营,距此二百余里,怕是雪鹄飞不到。”

    苏彦扣着桌案,“让传令兵也走一趟,能来多少是多少。”

    李肃应声退去。

    “朕带了三千卫的,师父不必忧心。宫中有阿姊替我,绝不会让言官抓到错处。”江见月将药篦入碗盏,端来给苏彦,“再说朕悄悄地来,一会悄悄地走,眼下天气比来时好多了,估摸快些的话,傍晚时分便至长安城中了。”

    苏彦本为她这般而来心生恼意,眼下闻她即刻就走,更是不可思议,“陛下,臣还未问您,如此风雪天,您来去匆匆,到底所谓何事?”

    江见月跽坐在案,轻轻吹着他的药,舀起一勺试了试,还是烫的,便继续搅拌着,“这处不在宫中,且只有你我二人,师父能弃了这些君君臣臣的吗?”

    苏彦瞧她举止,目光从她面庞滑到药盏,觉得她仿佛于素日不太一样,遂温声道,“告诉师父,是不是宫中出了事?可是朝臣又难为你了?师父有收到消息的,臣工们自师父走后,也陆续告假。”

    他顿了顿道,“这厢举措,暗里意味他们为师父是从,实乃在挑弄我们的关系。你莫怕,谁也离间不了你我。师父总是同你站一处的。”

    眼见面前的姑娘愈发深看他,乌黑的杏眸氤氲起雾气,眼眶一圈圈发红。

    苏彦便知当真受了委屈

    “足腕还疼吗?”他看着她手背擦伤,还有面庞划痕,哄慰道,“手上和脸上的伤都不要紧,昨夜给你涂的药,都是祛疤消痕的良药,一点疤痕都不会落下的。”

    “疼的。”少女生出左脚,“一走路就疼,师父揉一揉。”

    她眼中雾气迷蒙,泪光盈盈,尤似年幼怯怯向他讨要一卷书,一支笔,让他无法拒绝。

    苏彦笑了笑,带她坐去卧榻,弯腰脱了她的鞋,正要脱袜想了想终是没脱,只隔袜按揉她足腕,“朝臣的事,不必放心上。只是以后断不可如此了,你要是有个万一……”

    苏彦感受着她依旧微肿的脚踝,心中不忍,“师父本就决定明后两日赶回的的。后日除夕,总是要陪着你的。”

    “对,师父说过,年年岁岁,都不会再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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