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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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余音绕梁,她也只能无福消受。

    人情债难消啊,若水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若不是奕王当年有恩于她,换做旁人来找,她早就寻个由头推脱躲懒去了。

    “道长可算让我抓到把柄!”

    隔着木窗上一层薄薄的明纸,桓昭一眼便在几案上看到堆成小山似的鸡骨头:“我要告诉圆融师太,趁着寺里忙着做法事,道长又背着她偷偷开荤!”

    活像是握到一个天大的把柄,转身进了门,桓昭的眼角眉梢都挂上喜意:“若水道长,师太的脾气你也知道,若是让她见到这副一干二净的鸡架,却不知师太会念上几遍经书叫它往生极乐?”

    还能念几遍经书,还用念几遍经书?事已至此,千算万算算不到这祖宗又来催命,若水睇着眼前的残局决定摆烂。

    反正京中法会还要举行几个时辰,若水心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她有的是时间趁圆融杀上山之前出走云游。

    “不吃烧鸡贫道道心不稳。”饮口清茶,若水草草摆出世外高人的架势:“可是桓小公子此番前来又是所求为何呢?”

    道长又在装傻,解下锦裘,桓昭抿了抿嘴:“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我之前和道长说过的……”

    ——数日之前,除夕当夜,奕王府的小公子竟在梦中得见天女。

    说是天女,桓昭却只能看清对方一团云雾似的背影。

    那女子似远似近地走在前头,小公子一路追索许久仍然无果,一时间心下生急,刚想开口唤人便在榻上张眼醒了过来。

    “她身上披着件曳地的大氅,”小公子醒来后就像是被精怪勾走了魂魄,“衣料上绣着暗色的仙鹤和云纹。我想向她走过去,可是却始终

    隔着段追不上的路。”

    长到十六岁,桓昭根本数不清自己做过多少个光怪陆离的梦,可这一次,天女的身影就像是刻在石头上的碑文,他只是见过一次,就再也没法忘掉。

    “道长,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软语哀求,桓昭已经在若水这里碰过好几次软钉子却仍不死心:“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若水道长神通贯天,去岁大旱,还是道长您开坛做法,这才从龙王庙里求来一场春雨。”

    光说不做假把式,解下一个圆鼓鼓的荷包,小公子打量着若水的脸色双手奉上:“道长,这是我在年节里攒下来的金锞子,所有的都在这儿了。”

    道长就发发慈悲,桓昭眼巴巴地看着若水,让他见一见天女的容颜吧。

    “贫道再破落也不至于抢小昭儿的荷包,”若水边摇头边收拾鸡骨,“再说祈雨成功,那是皇帝宅心仁厚感动上苍,这才布下云雨施恩九州百姓。”

    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若水看着桓昭失落的表情笑得欢畅:“小昭儿你瞧,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与贫道是否祈雨又有何干呢?”。

    奕王府。

    “小公子,”洗砚端来一盅赤豆糖粥,“年节里吃了太多发物,不如喝口甜汤去去火罢?”

    他才不喝,裹在被子里,桓昭恹恹地翻了个身。

    “赏你了,”桓昭闷着头不肯出来,“你要是不喝,就直接倒了了事。”

    这,看着粥里煮得绵烂的豆子,洗砚一时犯了难。

    近来也不知是谁惹了自家公子,竟让桓昭连着几顿都不肯好好吃饭。小厨房还以为是膳食哪里做的不好招了主家厌恶,方才还拉着洗砚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求让他想办法在小公子面前打探几句。

    可这哪里是能打探出的样子?

    “倒掉什么?”

    两厢僵持之际,有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小昭儿怎么又在榻上萎着?前几日不还兴冲冲去观里赏梅,泼天的雪也拦不你,如今倒是老实,成天的闷在屋子里一动不动。”

    搁下甜粥,洗砚连忙行礼:“世女。”

    桓曦亲自来看他,再赖着未免不像话,叹了口气,桓昭蔫蔫起身:“长姐。”

    看他没精打采地吃起糖粥,也算知道来龙去脉,桓曦对弟弟这番心灰意冷的样子并不吃惊:“怎么,若水道长不肯帮你?”

    一勺勺刮着粥皮,桓昭闷闷点头。

    “可要长姐去帮你说情?”

    桓曦早就听说了桓昭那晚的奇梦,但她根本不曾当真。

    天女?桓曦轻嗤,飘飘渺渺连个真面目都不敢露,就是真有精怪作祟,恐怕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不过,作为交换,你也得答应长姐一件事。”

    事情忽然有了转机,桓昭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长姐想让我答应什么?”

    “我帮你去游说若水道长,”世女从袖口慢悠悠拿出一张请帖,“只是,宫中二月初十的赏梅宴,你可不许找借口推脱。”

    就算真有个梦中天女又能如何,桓曦很是不以为然,又不见得那劳什子天女能驾着七彩祥云来娶了幼弟。桓昭已经十六岁了,男大不中留,趁早给弟弟相看个正经妻主才是要紧事。

    喜出望外,桓昭连忙一口答应。想着赏梅宴的事到时候再说,坠在桓曦身后,小公子恨不得立时三刻冲去观里……

    后土殿外飞雪漫天,上善观内炭火正旺。

    先瞧瞧有商有量的桓曦,又看看有了靠山,腰板明显挺直不少的桓昭,若水沉吟了半晌,终于是松了口风。

    “这件事,贫道不是不可以出手。”

    寻了个理由把桓昭支开,若水问道:“不过,世女可曾听闻过‘大千世界’的说法?”

    桓曦一笑:“原来道长不仅道法高深,对佛理也有所研究。”

    可凡人身在此世,桓曦不以为意,建功立业尚且难求,又何须费神去想那些羽化登仙之事。

    “我知道长顾虑,”说到底桓曦对鬼神之事没多少兴趣,“道长无需多心,只当是做场戏哄骗家弟一番,能解了他的愿望,也就够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算是两下交了底,若水心道就此成了一段缘法也未可知,相劝的话头便咽回肚子:“既然如此,也好。”

    也好,若水蘸上一指朱砂。半点电闪雷鸣的异象都无,就像拆鸡吃肉那样随意,她抬手间便在桓昭额头上留下一道嫣红明印。

    这就成了吗?

    桓昭睁眼时只觉眉心有股凉意一闪而过,可是等他想要追寻,那感触却如泥牛入海一般再找不到丝毫痕迹。

    “这就成了,”若水捻掉指尖朱砂,“半个时辰后记得把它洗掉。”

    听见若水嘱咐,桓昭不禁紧张:“正正好好半个时辰吗?若是早了、晚了——”

    暗叹一声痴儿,若水背着手往观后走去:“明印既成,这些小节倒是无妨。”

    至多是醒来时觉得疲累,不过好吃好喝地养几天,便也都补回来了。

    “这下开心了?”

    领着桓昭下山回府,哄完幼弟,世女不忘正事:“洗砚不会叫你误了时辰的,倒是宫中赏梅宴不可轻忽,你也多上些心。”

    满口答应,心思却早飞到天女身上,桓昭一回府便直直钻进院中准备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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