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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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自要同行的。”他言此,瞥了眼凤帝,又道:“不过君后脸色不善,听栖梧宫的宫侍说,君后昨夜偶感风寒,今晨似连话都说不出了。”

    这本是一句平静的叙述,可裴源的心头却似被刺入了一根尖刺,锐痛瞬间蔓延开来,就连呼吸都带着钝痛,仿佛是原主的灵魂在这一刻占据了主导。

    裴源下意识扶着胸口,越试图阻止情绪蔓延,身体便越控制不住地颤抖,最后,竟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乌宛白和席亳见势不对,正要上前,却被凤帝的一句呵斥止住了脚步。

    “退下!”

    两人不敢违抗帝命,相互对望一眼,便躬身退出殿外。

    彼时,诸君的君驾已将跪行的西川王队伍拦在了正街。宸贵君下车亲迎太慈回宫,然而西川王以“不请罪无颜面圣”为由,执意跪行。诸君无奈,只得以太慈之婿的身份,共承荣辱。

    一时间,连同君后等后宫诸君,纷纷下了马车,誓要与西川王一道跪行入宫。然而,后君们的身体似都不太好,才走了几步,几个后君便昏倒了;又走了几步,凰贵君竟然吐血了;再走了几步,挺着大肚子的卿君腹痛难忍,直接倒地不起了。

    尽管队伍乱成了一锅粥,主持大局的宸贵君依旧坚持孝心为大,即便是爬,也要陪西川王一路跪行。于是命人直接扛起了病重的诸君,拖着行进。

    旁人倒也罢了,可秋康时肚子里怀的,可是当今凤帝的第一胎。此举很快引起了争议,消息也很快传入了凤武将军耳中。秋燕楠当即派了一支禁军出城,将自家儿子抱上步撵后,指着西川王的鼻子就是一顿指桑骂槐,言下之意,直指太慈不安好心,以公爹之身倚老卖老,苛待养女诸夫,且意图谋害皇嗣。

    马车中的太慈怒急攻心,直接晕在了马车里。

    就这样,历经一波三折,太慈终于被迎入了皇城。

    由于陛下与诸君皆在迎太慈回宫这件事上,或多或少受了伤,是以当晚的洗尘宴便不了了之。

    是夜,寿安宫烛火摇曳,光影交错间,将太慈的侧脸映得愈发晦暗:“这贱人与她那低贱的父君一个样,最善装可怜博同情!才回京,便给孤家演了这么一出,当真可恨!”

    身侧的年轻男子淡然泡了一盏香茗,轻轻奉到太慈手边:“舅父何必恼火?侄儿以为,她越是大张旗鼓,越是说明她内心虚浮,落不到实处。毕竟只有无根浮萍,才会紧抓浮木,真正有能力的枭雄,何须自降身份,被全城百姓当成笑料谈资?”

    此话似对太慈颇为受用,他心中怒火已然熄了大半,懒懒倚靠在凭几上,沉声道:“也不知安儿如何了,地砖灼热,跪行一路,手掌膝盖必起水泡。她自幼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种苦痛?”

    男子道:“表姐性情坚韧,又有府医照看,必是无碍,舅父无需挂怀。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想如何令陛下松口,准您在京颐养天年。”

    太慈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她从前最是好性儿,无关痛痒的事从不多费心思。却不想做了三年凤帝,竟养出了这般狡诈性情!孤家只是回个京,她便闹成这样,若是孤家打算在京颐养天年,她岂不是要翻天了?”

    男子眼眸微眯,沉思片刻,缓缓道:“陛下如此,分明是内心深处惧怕舅父回京。既如此,舅父何不示弱,让她心安?”

    太慈微微挑眉,追问:“如何示弱?”

    男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轻声道:“装蠢即可。”

    彼时,紫宸殿。

    陆萧玉在殿外候了不过须臾,便被乌宛白请入殿内。

    “陛下。”陆萧玉双手奉上画卷与文书,躬身道:“陪太慈回京的男子名唤耿文曜。此子天资聪颖,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虽为耿家旁支,却自幼养在耿太公膝下。三年前,被送到太慈身侧侍奉,深得太慈信任。”

    裴源展开画卷,画师技艺精湛,将耿文曜的神韵描绘得栩栩如生。

    画像上,男子白衣如雪,低垂的眉眼看着怀里的白猫,神情淡然,让人瞧不出喜怒。反倒那只通体雪白的猫儿憨态可掬,毛发浓密柔软,一对异瞳格外惹眼。

    裴源抚了抚画中白猫的异瞳,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黯然,不自觉想起了原主养大的那只白猫。

    “此子多大了?”裴源问道。

    “刚满二十岁,未有婚约。”陆萧玉答。

    裴源微微点头,心中了然。此人要么会被送予她为君;要么便是嫁给京城贵女为婿,拉拢权臣,为西川王壮势。

    裴源对太慈的了解,更倾向于后者。毕竟她这个养女,不值得他浪费心力与人手。

    她合上画卷,随手置于一旁,又展开文书看的仔细:“这些便是今日站在朕立场说话的诸臣吗?”

    陆萧玉点头道:“名册之上的诸臣,在太慈回京一事上,皆持反对态度,只是有的朝臣说得含蓄,有的则态度鲜明。”

    裴源轻笑一声,那笑意似是欣慰,又似嘲弄,难以捉摸。她将名册递给乌宛白,淡声道:“开琼林库,依着每个人的爱好习惯,取宝物以示褒奖,由凤鸣卫悄然送去各府,务必言明君臣一心,朕心甚慰之理念。其中,齐翁与凤武将军两人重赏。”裴源抬眸看向乌宛白,继续说道:“各后君亦

    在今日替朕分忧,尤其秋卿君,挺着孕肚冲在前线,朕既心疼,又十分欣慰,皆予以恩赏。即刻去办!”

    两人齐声应是,躬身退下。

    一日喧嚣终落,裴源只觉心力交瘁,倦意难掩。她倚在紫宸殿外,抬眸望向天际弦月,着看着竟鬼使神差的行进,最后稀里糊涂地来到了栖梧宫前。

    看守宫侍不敢阻拦,只悄然将消息传至温康处。温康闻讯,急忙守在殿门后,待凤帝踏入,忙上前躬身道:“陛下,君后偶感风寒,已然歇下。”

    裴源眉梢微动,轻声道:“那朕进去看看他。”

    温康又一步挡在裴源身前,恳切道:“陛下,风寒易染,明日便是万寿节,若陛下染恙,君后岂非成了罪人?”

    裴源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又向殿内望去,除了一片乌漆嘛黑,连陆长行的影子都未曾瞧见。

    裴源犹豫良久,终未冒失入殿,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栖梧宫。

    月色洒在她肩头,更添几分落寞,一举一动皆被窗前的陆长行收入眼底,他喃喃自语着,似要借风将话传入凤帝耳中:“陛下那时年幼,少女情窦初开,难掩情爱之心,那并不是陛下的错。”

    温康以为君后在对自己说话,故而低语:“奴才不明白。”

    陆长行颔首拨弄着手中黑戒,闻言,轻声道:“本宫也不明白,先帝为何要如此狠心。”

    **

    翌日,凤帝生辰,京城上下一片喜色。早朝,裴源因群臣的恭贺笑逐颜开,更是收礼收到手软。

    散朝之后,裴源依祖制前往寿安宫向太慈请安。她本以为太慈会因昨日入城之事向她发难,却不想,甫一踏入寿安宫,便得宫妇亲切恭迎,太慈更是备好了早膳,微笑相迎。

    裴源虽有意外,却从容落座,冷眼扫过阖宫宫侍,斥道:“朝会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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