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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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就要勾出汹涌贪欲-

    在王邸休整数日,灼玉收到来长安后第一封邀她赴宴的帖子,来自那素未谋面的晋阳长公主。

    一年前她查阿姊当年去处时,曾留意过这位长公主,只可惜因晋阳长公主在云游四海而一直不曾得见。

    如今总是有了机会。

    宴席设在长公主府的桃林中。

    灼玉一入席,一位着红色深衣,梳垂云髻,两额别了金镶玉流苏发饰的雍容妇人上前:“这便是恪阿兄家中那位声名远扬的掌上明珠罢?果真倾城佳人,叫人一眼难忘。”

    能唤父王阿兄的人并不多。

    灼玉不必多想也能轻易猜出这一位便是晋阳长公主。

    晋阳长公主热络拉过她,问起赵王的近况,灼玉有问必答,安静听着长公主与旁人寒暄。半晌都听不出什么有用的话,她索性起身去桃林闲逛。

    不觉逛到深处。

    前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不远处有两个婢女正私下交谈。

    “殿下今日似不高兴,莫非是听闻安阳侯要另娶佳人?”

    “谁知道呢,殿下从前对侯爷父女也不上心啊,说不定是因为别的缘由。总之无论如何也怪不到你我头上,就是稍后献舞的阿莺怕是要遭些罪。跳得好要遭罪,舞得不好更是!”

    另一侍婢不解:“为何?”

    对方解释:“阿莺和个叫阿媱的舞姬都是吴国送来的,三年前似乎是因为侯爷对阿媱另眼相看,惹了殿下不悦,总之是因为阿媱才闹的和离。这之后阿媱就消失了,也不知后来去了哪,许是被殿下赐死了,也搞不好被侯爷带走金屋藏娇了。阿莺和阿媱要好,她大抵清楚,要不殿下怎会每次心情不好,就把怨气撒到阿莺的身上?”

    灼玉抓住桃枝的手不断收紧,目光逐渐沉凝,盯着两位侍婢的背影好一会,随后慢慢返回了席间。

    长公主喝得半醉,朝她招手:“回来得正好,姑母这有位来自吴地的舞姬,擅吴风盘鼓舞,阿蓁懂舞,快来瞧瞧她舞得如何?”

    灼玉笑吟吟落了座。

    舞毕,灼玉不吝赞许,“不知殿下可否割爱,把这舞姬让给我?”

    晋阳长公主凝眸盯着她,问:“阿蓁为何偏偏要她?”

    灼玉慢条斯理道:“她的舞步似曾相识。指点她的人应当是吴地人,我与那人应有渊源。

    晋阳长公主品咂着她话中的意味深长,幽幽追问:“是何渊源,可千万别是有旧怨,波及了阿莺?”

    灼玉一贯圆滑,这次却不打算隐瞒她与阿姊关系。现在隐瞒,若日后长公主得知她与阿姊的关系,只会暗中对付她,不如坦然告知。

    正好也试探阿姊的下落。

    她如实告知:“殿下尽可放心,是于我有恩之人。”

    晋阳长公主的目光倏然变得锐利,但随后她又笑了,她是天子亲妹,何需怕区区个黄毛丫头:“阿蓁想要阿莺,是想同她打听那位故人的下落?与其问她,不如直接问姑母。”

    灼玉并未客套:“有劳告知。”

    晋阳长公主把玩着酒觞陷入回忆,幽幽道:“她呀,三年前犯了错,自请前去匈奴和亲了。”

    只这一句,灼玉心中的希冀彻底摔碎,手中的酒觞顿倾。

    她失了态,许久未能回过神。

    自请和亲说得漂亮,但是否自请还需查证,长公主定没说实话,灼玉压下翻涌的心绪,很快恢复了冷静:“故人远离故土,我自当照拂她昔日同伴,姑母可否让我带阿莺走?”

    她坚持要阿莺,晋阳长公主美目一转,扬声道:“你带走我最喜爱的舞姬,往后我可看不到她的舞姿。听闻你这孩子舞技亦出众,不若阿蓁今日为姑母一舞为我这宴会添彩,我就把这舞姬给你,如此可合算?”

    在场其余贵族子弟一听无不期盼,可叫一国翁主献舞也实在无礼,长公主身份尊贵,可以如此要求,他们却不能起哄,只好在边上看热闹。

    灼玉沉默须臾,思忖长公主这个要求中蕴含的深意。

    见她迟疑不定,晋阳长公主了然地一笑,早闻灼玉翁主狡黠聪慧,曾揪出薛邕,为赵国铲除奸佞。但再聪慧也不过是个小丫头,年轻人,总是高傲的。一个从民间寻回的半路翁主,跻身于众宗室贵女中定也自卑又自傲,怎会想旁人记起她曾是舞姬的事?

    若她跳了就会自折颜面。

    若是她不跳,她也不会为难晚辈,且还会把人给她。

    看似这孩子稳赚不赔,但因灼玉翁主无论辈分还是地位都低于她,拒绝就会落得无礼跋扈的名声。

    晋阳长公主才不会为了个舞姬与谁求和,她只会用权势和流言震慑,让她看清往后有所忌惮。

    灼玉许久不回应,晋阳长公主笑着开了口:“说笑罢了,若阿蓁不愿也无妨,这舞姬我还是会给你。”

    “如何不愿?”

    灼玉眸中倏然绽开笑意。

    这位长公主恐怕不知道,她这个人最不在乎的就是颜面,更轻易不会明面上得罪谁。再恨的人当面瞪上一眼、骂上一句就有用么?

    她身后是赵国,一言一行皆干系着赵国,她才不做授人以柄的傻事,必要时,她不介意跟仇家把酒言欢。

    灼玉慢慢起身,走向一侧的侍者:“借你的剑一用。”

    众宾见她竟是要舞剑,亦翘首以盼,长公主之女钱灵蹙眉:“一个翁主舞刀弄剑?有辱斯文!”

    她身侧的庄漪却不大认同:“这剑舞选得合适。”

    钱灵问表姊这有何深意,庄漪只笑笑:“没什么,我喜欢剑舞。”

    其实是因长公主乃表妹生母,庄漪不好明说,时下贵族追求雍容,剑舞的确不够斯文,可放在灼玉翁主的处境上,英气的剑舞反而比那些尽显女子柔美、充满讨好谄媚的舞更合适,既不损赵国翁主的身份和傲气,更不会因拒绝嫌恶而落得无礼之名。

    这边灼玉同侍者借了剑,转过身去吩咐琴师奏曲。

    她还未开口,忽然一道清越的声音穿过错落的花枝,骤然打断了众人的心神:“阿蓁,广陵散如何?”

    听到这如玉石坠潭的声音,灼玉一怔,回头望见容濯立在桃枝后,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纵容。

    他一个太子当什么琴师?

    意外归意外,但灼玉知道容濯此举用意。如若她献舞多少是自折傲气,提醒旁人赵国翁主曾是任人肆意赏玩的舞姬,但当皇太子亲自为她当乐师时,一切的意味就变了。

    储君都不介意当乐师,她当一回舞姬又算什么有损颜面的事?

    容濯受了众宾叩见,来到灼玉的跟前,再次问她:“广陵散此曲恢弘大气,阿蓁可喜欢?”

    他没有自行决断,而是询问她的意见,给足了灼玉面子,灼玉仿佛又回到兄妹合谋对付薛邕之时。

    她略怔了怔:“有劳殿下。”

    容濯敛袍坐在琴台前,手指轻挑,低沉的起调溢出。灼玉抬手,湘妃色广袖随剑扬起,有琴声为引,她周身傲然和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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