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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20-30(第29/35页)
她猛然意识到,他们兄妹的确不能跟从前一样,至少外人面前不能。
她和容濯两个人暂且还固执地强调“永远都是阿兄。”
可又能多久呢?
容濯的目光让她日益不安。
“翁主?”
灼玉被容顷唤醒了,只是长公主便只涉及私人恩怨,但若是别的人,少不得要考虑更复杂的争斗。
容顷仿佛看穿她在想什么,道:“上次我曾托太子殿下递话,望翁主日后择婿时能考虑在下,虽知翁主对我无意,但眼下,利用我是最快的办法。”
阿兄并没有转述这一句话,但灼玉已不想去猜原因,她叹了一声:“你不用为了帮我牺牲自己的。”
容顷苦笑:“我并非圣贤,岂能无私无欲。又如何算是在帮你?不过是趁着帮你解围,成全自己的私心罢了。即便翁主现在心中无我,可一旦你我传出私情,哪怕是假的,仰慕你的郎君也会望而却步,你身边暂且只能有我,哪怕最后还是不会对顷动心,但这期间对我而言,何尝不是增大了胜算,少了遗憾?”
灼玉望见容顷温澈的眼,心生不忍,但他的温澈真挚也让她决意将界限划得更清,以免辜负他真心。
“你会遇到更喜欢的女郎的。”
容顷自哂地摇摇头,明说了:“可我……至少在这一年半载内无法再去喜欢旁人。”他克制着走近了一步:“翁主与执玉兄妹情深,不利用我,就只能让执玉为此筹谋,他是储君,一言一行皆受百官监督,如何能两全?”
灼玉蓦地想起容濯昨夜的话。
就算没有疑心阿兄的情意,她也不得不承认,只要有别的办法,她会尽可能地不让阿兄因她受损。
“你容我再想一想。”
容顷说好。
他一向自诩坦诚,如今却瞒着执玉,利用了一个妹妹对兄长的担忧,他愧对执玉,但却不觉得这样不道德。
太子殿下再是有心庇护妹妹,也不能庇护她一辈子-
回到王邸,灼玉收到了太子宫的来信,信上容濯说让她安心。
与信一道捎来的还有一个精美的木盒,椟中装了个手镯,镯身很细,不像寻常镯子一样是套进去的,而是末端有一处可开合的精巧锁扣。
外圈则嵌了几枚小巧精致的铃铛,稍微一晃铃铛便发出铃音。
这镯子莫名地似曾相识,灼玉爱不释手,再三把玩欣赏过后要套在手上,却发现镯子比她的手腕大上许多。
阿兄怎这样粗心,灼玉轻嗤:“他当我的手是猪肘子么?”
祝双看了眼:“会不会是戴在脚踝上的啊?”说罢她神色微僵,铃铛戴在脚踝上多是舞姬所需,或者用于闺房之乐,哪有兄长会给妹妹送这种饰物?
灼玉也因这句话顿住了。
她想起那夜容濯为她穿鞋时曾握住她的脚踝,心中一惊,比了比自己脚踝,尺寸竟正好合适。
“啊!”
灼玉见鬼似地惊呼,忙把东西塞回盒子里,慌张地关上,反复自语道:“阿兄只是不曾给女郎送过饰品没有经验,比着自己手腕所造,没什么的。”
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的。
夜已很深,灼玉睡意昏沉间身不由己地坠入迷乱的世界。
她身在赵宫的宜阳殿。
阿兄比平日更疏离,周身萦绕着清苦的药香,眼眸漆黑望不到底,这样的阿兄令她陌生,因而他捉住她脚踝往上抬的时候,灼玉忘了反抗。
但她身上还有些酸痛,衣衫更是凌乱不堪,这样暧昧的状态面对阿兄实在不合适:“殿下……”
她轻声央了一句。
容濯却垂着眸,把那似镯子的物件扣上她脚踝,而后俯身压下来。
灼玉明知不该,但手和脚却不由自主地缠住了他。
隐晦铃音响动不止。
她越是不受控制地对他敞开,心里沉重的羞耻感和混乱却是如山压下,压得灼玉几欲破碎。
“阿兄,我们不能这样……”
“阿兄——”
夜半时分,灼玉勉强从梦中强行醒来,乱梦散去,萦绕她的负罪感和羞耻却深深地扎入心中。
她惊慌地去摸脚踝。
还好,没有缚着什么铃铛。
天明之后,灼玉派缙云退回了镯子,并转告他给容濯带话:“阿兄下次送镯子时可别再用自己的腕子为尺,此镯不合适,阿兄留着自个戴吧。”
如此就算粉饰过去了,她不会多想,也不曾多想过。
但骗得了阿兄,却骗不了自己。
灼玉最终下了决定。
第29章
与匈奴使臣周旋了一整日,容濯在下朝后收到了送回的足钏以及妹妹的话,他无奈笑笑。
他很了解他这位妹妹,她不是误解了,而是在佯装不懂。
但他已没有别的路可走。
他将足钏妥善收好,后日要再次接见使臣,那将是真正的谈判。他需先扫除障碍,既不让匈奴使臣有迹可循,又能护住他的妹妹。
容濯召见太子宫属官及几位大臣,他漫不经心扫了底下诸人:“关于匈奴之事,诸位可有何高见?”
众人都听闻太子对这位妹妹的宠爱,闻音而知意,纷纷出谋划策,众人讨论得如火如荼时,容濯目光示意其中几人献出良策。
他的人还未来得及献策,祝安匆匆来报:“殿下!片刻前灼玉翁主与公子顷私下见面,恰被田家人看到,太后已将翁主和公子顷传入宫!”
虽是有损声明的逸闻,但放在此时却不是坏事。有大臣斟酌道:“莫非是翁主为避免匈奴人再生事端,索性做实流言以断了他们心思。”
容濯想起了被妹妹退回来的足钏,沉着眉久不言语。
倏而他笑了声,吩咐一句“去长乐宫”,随后起身大步往外走,留下一众大臣和门客面面相觑。
长乐宫,皇太后殿中。
因换子风波已许久不曾干涉后宫事务的皇后立在一旁,田太后坐在上首,边上是宫中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而下方是灼玉与容顷。
田太后直入主题,先问容顷:“此前你曾与阿妧议亲,我还当你与翁主假扮夫妻的事是不得已,想为你与阿妧赐婚,如今为何又与翁主私会?”
自从和灼玉对过讯息,推断是长公主所谓,容顷和灼玉皆知长公主乃是声东击西,而田太后则醉翁之意不在马,但他们还是得配合着解释:“假扮夫妻的确是不得已,与田女郎往来则是在长兄做主下相看,但顷与田女郎都对彼此无意,议亲乃是误会。”
田太后没有反驳他的解释,径直道:“事已至此,阿妧的事就翻篇吧。如今阿蓁的婚事更紧要,眼下的局势你们也清楚,匈奴提出娥皇女英并非想再迎回一位公主,而是得知阿蓁是赵王爱女,又是皇太子之妹,想让太子为了保住妹妹多给他们让利。此前你们二人的流言在眼下反而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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