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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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利,只要说成阿蓁与阿顷早已两情相悦并定亲,匈奴人也不得不揭过此事。”

    这些道理灼玉都明白,她和容顷也早已在方才“私会”时达成一致。

    二人都未反驳。

    田太后便越过他们,问皇后:“皇后认为如何呢?”

    皇后沉默地思忖须臾。

    早在田太后召她过来时,她大抵猜到太后所求。

    容濯深得天子满意,但太后依旧偏向田夫人所出的二皇子,干涉灼玉和容顷的婚事不过是想两头下注。

    即便容顷声称与田妧彼此无意,但真需联姻时,他父兄不会让他任性,因而容顷的意见不重要。

    若是此番为了灼玉而断了田家与容顷的联姻,太后定会提议让田妧嫁给太子作为弥补,为田家的将来多留一条路。若是不成,太后还是能联合吴国给容顷和田妧赐婚,为二皇子拉拢强大的吴国,届时或可与太子一争。

    无论怎么选,对田家都有好处,当然按如今天子对容濯的满意,最好还是促成田氏女嫁入东宫。

    而于太子的利益而言,让容顷和灼玉联姻更有益,一来可以避免吴国与二皇子关系更近,二来可以借助灼玉的婚事让吴国与储君更为亲近。

    难怪太后会特地问一问她,她笃定她不会反对。

    但皇后可不想给太后当枪使:“此事还需过问陛下与太子。以及阿顷和阿蓁的意思,先问问阿蓁。”

    灼玉和容顷将要回应,殿外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儿臣来得倒是正巧。”

    灼玉气息顿紧。

    容濯背着光从殿外走入,身上还穿着玄色朝服,经过她身边时带起微凉的风,颀长的影子延伸到她脚边,仿佛有了实质的触碰。

    那个夜晚的迷乱禁忌的梦境涌入记忆,灼玉顾不得他是否会气她自作主张,迅速错开视线,并往一侧挪了一步,客气请安:“殿下。”

    容濯淡淡地应了声,听不出是什么情绪,越这样她越笃定他生气了。

    他与太后皇后请了安,道:“煦之与我说过,今日的私会全因阿蓁担心使臣胡来才会利用之前的误会自毁名声,并非当真私会。”

    太后一时欲言又止。

    容濯径直堵住了她的话:“父皇昨夜已吩咐我全权料理此事。因而此事无需祖母费心。”

    他搬出了天子,又是储君,太后再不满也不敢强硬赐婚。但她不信容濯会不顾一切,沉声道:“太子可要好好处理,别因私心误了正事!”

    容濯不痛不痒地应了,而后转向灼玉:“不走么?”

    他越这样灼玉越不安,担心他乱来,她忍住复杂的心绪,平和道:“陛下和殿下念及父王忠心,因而对阿蓁多有关照,但大事面前——”

    “你若还知道陛下与赵王叔关心你,便少跟孤客套。有何不便当众说的,可与孤私下说。”

    容濯冷冷打断她的话,言外之意直指太后胁迫。

    此子竟如此狂妄!太后面色冷肃,皇后亦面露不悦,正要制止太子,容濯已径直握住灼玉腕子,当着太后、皇后以及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连同容顷的面,带着她往殿外走-

    “阿兄!”

    “容濯,你停下!”

    容濯一路上都没有停,也没有与她说话。若在从前,灼玉早就搬出千万种说辞和手段哄得阿兄没了辙。

    可现下每走一步,她就觉得脚腕上似有铃铛在摇曳。

    她心里的忐忑快堆积成山。

    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宫苑,容濯忽然停了下来。

    他头也不回道:“阿蓁。”

    灼玉应了一声,听出他话里的无可奈何,不忍他因她而动气甚至失望无奈,她老实道:“今日是我自作主张,还望阿兄殿下责罚。”

    容濯细细回味这句话,轻笑:“阿兄殿下。你倒是会拿捏分寸。”

    他转向她,漆沉的眸凝定在她面颊上,问她:“阿蓁觉得,阿兄和殿下,当真能混为一谈么?”

    灼玉沉默了。

    阿兄是他们私下约定好永不改变的兄妹情,殿下是他们为了在人前不让彼此被挑错而故意客套的称谓。但他们内心都不认同殿下这生疏的称谓。

    可在她梦见阿兄握住她脚踝扣上足钏的那刻起,负罪感让她不再能坦然地唤他一声“阿兄”,越是这样唤,越显得他们兄妹关系多畸形。

    过往的兄妹之情也让她不甘心疏离地敬称“殿下”。

    最终她只能徘徊在亲近与生疏的边缘,别扭地用一声“阿兄殿下”以试图掩盖羞耻、延续兄妹亲情。

    她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更不知道容濯到底有无暗示。

    灼玉看着池中的荷叶,尽量让自己自然些,再自然一些:“你叫我来这,不是想问我对赐婚的意见么?”

    容濯笑了,听起来是被她气得无奈地才会发出的笑。

    灼玉扒拉着自己的袖摆边缘的绣纹,道:“容顷喜欢我,太后若当真要赐婚,也没什么不可的。”

    不管嫁给谁,都总比他们兄妹现在这样尴尬的好。

    容濯修长的手忽而伸过来,将她摩挲袖摆的手掰开:“别揉了,阿蓁。我们兄妹连心神不宁时的动作都如出一辙,我们早已不再是寻常兄妹那么简单,而是彼此的映照。

    “你装得再坦然,能瞒得过太后、容顷,但能瞒得了我么?”

    过后他依旧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也不知是忘了,还是不想。

    灼玉眉心蹙了蹙,生硬地收回手,但不敢像以前一样再说“女大避兄”,如今任何可能昭示她已不再能坦然忽略阿兄与她之间有男女之别的迹象,她都要小心地隐藏再隐藏。

    生怕给了他撕破的机会。

    她把手揣入广袖中,低声道:“但我没有想骗你。”

    她反常的生怯像一根刺,刺入了容濯的眼眸,他的妹妹向来无法无天,从来如此,竟有害怕他的时刻。

    他开始想,许是那一个足钏送得太早,让她受了惊。

    容濯轻柔地触抚她发顶,柔声道:“阿蓁,你又在怕我了。”

    他改了冷淡的语气,温柔得仿佛彻底对她没了奈何:“阿兄不曾怪你,亦不曾生气。听到流言之时,我的确生气,但并非气你,只是在气自己,虽已是皇太子,但根基未稳,才会让你顾虑如此之多,可是阿蓁,牺牲你并非我选择当太子的本意。”

    灼玉被他这一句话击中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阿兄,我知道的。”

    容濯走近,轻声问她:“你与容顷欲假成婚,对么?”

    灼玉咬着唇没回答他。

    阿兄的温柔让她的心绪更乱了,既忍不住放下对他的戒备,又疯狂想维护他们之间的兄妹情。

    容濯静静打量她的神色,抚着她发顶的手移到她眉间,指腹似一杆笔描摹她的眉梢,亲昵似对待恋人。

    他循循善诱:“你以为与吴国联姻便高枕无忧,两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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