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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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她稍稍后退,在他薄唇张合之际截住他的话:“阿兄可是想在我出嫁之前再为我绾一次发?可——”

    容濯已熟知她的路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截住妹妹的推拒:“是要为你绾发,过来些。”

    灼玉不想过去,也知道不应该过去,可他笃定的语气给灼玉一种错觉——若不答应让他为她绾发,他就会提出更荒唐的要求。

    先糊弄过这一回,再有几日她便离开长安了。

    灼玉命祝双取来铜镜。

    兄妹二人跽坐在几案前,容濯在灼玉身后执梳为她顺发,始终垂着睫,眸光愈发深暗。

    沉默让人不自在。

    灼玉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他们兄妹的回忆,从幼时她缠着他的模糊记忆,到刚回赵国时兄妹不对付的种种,到后来的日渐情笃。

    “你我虽非亲兄妹,却比亲兄妹默契。记得当初在船上重逢么,我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阿兄,鬼使神遣地冲上去抱住你。”

    “我记得。”

    容濯倏然抬起眸,透过铜镜与她对视,目光深沉如暗夜。

    “但你抱住我之后又赌气地掉头就走,得知我是你阿兄后甚至晕了过去。彼时我不懂为何你会如此抵触我,如今方后知后觉。”

    灼玉吐了吐舌:“我倒是忘了缘由,大抵在气你吧。”

    “是在气我。”容濯为她梳发的手微顿,盯着镜中的她,过了许久才一字一句道:“我让你等太了太久,阿蓁,你理当气我。”

    灼玉直觉他说的等太久和她说的并非一回事,但她不想去深究,有些事最好装傻,她压下越发浓烈的不安,轻扯他袖摆打断他的话。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阿兄,我们该珍惜如今。”

    容濯自哂笑了:“你想我怎么珍惜,眼睁睁看着你另嫁他人?看着我的妹妹成为别人的妻子?”

    越说越乱了。

    灼玉开始慌乱,越是慌乱,她便越喜欢装作若无其事,这是她素来自我保护的手段。

    她近乎谄媚地笑着:“放心,流水的夫君、铁打的阿兄。不管我嫁谁,都永远是你妹妹!”

    容濯不言不语,只对镜耐心为她簪发,许久,忽道:

    “可我却不想只做你阿兄,这一身嫁衣,亦不愿为他人而作。”

    哐当——

    灼玉手中簪子落在几案上。

    今夜兄妹之间的种种古怪被这一句话推至了顶峰,她不明白阿兄在说什么、想说什么。

    “自然……你不止是我的阿兄,更是我的至亲,也是挚友。”

    她语无伦次说着,慌乱地起身,却被他揽入怀中。

    “灼灼,我们都别装了好么?”

    啪嗒。

    容濯扔掉了手中玳瑁。

    精致的梳子掉落在地,顷刻有了裂痕,一如他们的兄妹之谊。

    灼玉大脑顿时空白。

    她的身子亦寸寸变得僵硬。

    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舌头竟跟身子一样僵硬。

    待回过神,阿兄已把他亲手替她绾好的发髻解了开,不止是钗发,他指尖触上她的衣襟,她的阿兄……在解她的嫁衣!

    灼玉不敢相信这一切,脑海气血翻涌,声音抖得不成样:“你在做什么,我是你妹妹!”

    察觉她的害怕,容濯停下指尖动作,轻吻她的额头、鬓角安抚:“是,你是我妹妹,但不能只是我的妹妹。

    “灼灼,你要嫁的人——前世今生,都只能是我。”

    第35章

    烛影摇曳,铜镜澄明无比。

    灼玉不敢置信地望着镜中,她素来视为兄长的人从身后拥住她,以似情人缠绵的姿态将她揽入怀中。

    他举止斯文,目光亦温煦,力度却不容她推开。灼玉六神无主,急切道:“容濯你看清楚!我不是什么灼灼,我是你的妹妹!”

    容濯没说话,把他们交握的手交叠放在她的小腹上,下颌抵在她颈窝,高挺鼻梁轻抵着她颈侧的软肉。

    “我很清楚,你是灼灼,也是阿蓁,不曾有错。”

    他的十指强势地挤入灼玉的指缝间,不给她留半分余地。

    听到这个名字,灼玉一瞬恍惚,呆呆看着镜中的他和她,他们亲昵相拥,似在耳鬓厮磨。

    容濯鼻间轻嗅她的气息。

    很舒服。

    但还不太够。

    他再度去解她的嫁衣,这一次手上动作强硬,不曾给灼玉反抗的余地,但他的唇缱绻地贴在她耳际颈侧,落在她耳畔诱哄的话语却温柔至极:“别怕,不做别的。”

    用一边手控住她推搡的一双手,容濯单手挑开她的衣襟,边挑开,边柔声哄着她:“这身嫁衣是太后命人缝制的,太过俗气,不衬灼灼姿容,制式更不合太子妃婚服制式。不穿它好不好?过后阿兄给你备上更好的。”

    他拆下亲手为妹妹绾的发,褪下以兄长之名送来的嫁衣。

    自称阿兄,却做出兄长绝不会对妹妹做的暧昧举止。

    莫大的震惊让灼玉手脚和身子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呆若木鸡地任他将她揽入怀中,直到身上只剩一件单薄寝衣,她的心跳和体温也更清晰。

    “灼灼……”

    鲜活的温度让容濯内心空洞得以填补,他低声唤着她,手收紧,掌心温度透过薄薄寝衣与她肌肤的温度交融,一层寝衣恍若不存在。

    “容濯!”

    灼玉周身气血翻涌,脸红得发烫,她竭力理清思绪:“你冷静些!我是灼玉,但不是灼灼,你别把我当成你曾在梦里唤过的女郎!”

    妹妹情绪激动,容濯掌下所感受到的跳动也更有力,他闭眼感受她的一切,低道:“别怕,我从未把妹妹当做谁的替身,你是灼灼,亦是阿蓁。我很清醒,只是无法冷静。”

    他的话让灼玉陷入混乱,她茫然道:“但你做那些梦时,你我兄妹还未见过,我怎么可能和你唤的灼灼是同一个人呢?”

    她有些无力,亦有些无奈。

    “阿兄,别闹了。”

    她的恍然和诧异太过真切,容濯一时分不清她是当真不懂,还是佯装不懂,他笑了笑,以更耐心的口吻哄道:“我们见过的,更早之前我们就见过。十八岁的时候,你成了我的妻子,我们还有了一个未能出世的孩子,你为他起名岁晏,你忘了么?”

    越说越荒唐!灼玉猛地一下用力将容濯往后一推,竟将他推得后退,她自己也半倒在地。

    他支着漆案半倚,眉间尽是宠溺与怜惜,以及哀伤:“灼灼,是我来晚了。我知道你记得,你连孩子的名字都记得,又怎么会忘了孤?”

    阿兄的口吻极尽宠溺,可灼玉却觉得很陌生,像是另一个人,她定定看着他,在琢磨他的话。

    他越回忆,灼玉神色越诡异,某个瞬间,她忽而惊呼,身子像受惊的狸奴往后弹,手胡乱捞起几上的茶壶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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